護士嚇的不輕,以為是哪個不聽話的病人偷偷跑出來了,趕緊去查。
這一查才發現溫晴是才做了引產的病人,本來應該住幾天院,結果她不顧醫生的阻攔堅持要出院。
這還沒出院幾個小時,就暈倒在醫院住院部的走廊上,還真是…一言難儘。
護士儘職儘責的把她送到急診室,急診醫生一檢查,她下半身已經全被鮮血染紅了,再晚來一點,她可能直接去見閻王了。
急診科的醫生當場震驚了,直言他做了這麼多年醫生,第一次見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的。
醫生趕緊給她處理,又讓護士找了套乾淨的病號服給她換上,重新給她辦了住院手續。
溫晴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掙紮著要起來,對於救了自己的醫生護士連一句謝謝都沒有,惡聲惡氣的說,“你們乾嘛多管閒事又安排我住院?趕緊給我辦出院手續,我還有急事要處理!”
醫生早就打聽清楚她的所作所為,對她執意引產健康的試管嬰兒的行為很不齒,當下也不慣著她,直接說,“你要辦出院可以,那就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醫院。不然你又會倒在我們醫院,到時候你訛詐我們醫院,說我們醫術不精,害得我的職業生涯斷送了怎麼辦?”
沒想到醫生會用她上午的話回懟,溫晴恨得牙癢癢,偏偏又一點辦法都沒有,霍楚還在這家醫院裡,她怎麼可能不來醫院?
她咬牙道,“我答應你們。”
醫生補充道,“住院期間你必須穿病服,要完全按照醫生護士的要求來,打針輸血查房的時候你必須在病房待著哪裡都不能去!”
溫晴一口銀牙差點沒有咬碎,從牙齒縫裡面擠出了三個字,“知道了!”
雖然順利留在醫院,但她能去看霍楚的時間並不多,早上還沒醒醫生就來查房,然後輸液。
隻有下午是自由時間,晚上醫生過一會就來查一次房,她根本溜不出去。
現在就是她每天下午守在霍楚的身邊,為此沒少挨鄔思儀的白眼,說她隻是嘴巴上說喜歡霍楚,實際上壓根沒把霍楚放在心裡。
溫晴解釋了,可是鄔思儀壓根不聽,難聽話說了一籮筐,她隻能忍氣吞聲。
每天下午她過來看霍楚的時候都很忙,給他擦身體,按摩,還有和他講話。
醫生說他現在的狀態和植物人很像,多說話也許能刺激到他。
這一天她正去往常一般重複著他們在國外度過的美好時光,霍楚突然睜開眼睛了。
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翻來覆去的說這些話,聽的我耳朵都要起繭了。”
溫晴用力的眨巴了兩下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確認霍楚真的醒了,她撲上去一把抱住他,激動的眼淚就出來了,“霍楚,你醒了,你終於醒了,我真的太開心了。”
昏迷前的記憶紛至遝來,霍楚緩慢的抬手,把她推開了,冷冷的問,“顧辭那個小雜種呢?”
溫晴擦了擦眼淚,心虛的說,“他跑了,還沒抓到。”
“一個大活人都抓不到,你乾什麼吃的?”霍楚氣不打一出來,滿臉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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