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樂了,笑出聲來。
這時陳凜走過來,手裡還拿著啤酒,問:“聊什麼那麼開心?”
楊雪見到帥哥,立馬收斂自己狂放的笑,說:“就隨便聊聊。”
梁寒墨和周赫送人送到了包廂外,這時包廂裡人少,也安靜下來,陳凜也在沙發上坐下,問她們:“我聽說,你們是C大大四生?”
楊雪點頭,顯得十分淑女。
陳凜問:“你們認識阮舒怡嗎?”
許粟和楊雪都愣了愣。
這人她們確實認識。
阮舒怡是大她們三屆的學姐,楊雪在院學生會文藝部的時候,阮舒怡是學生會副主席。
阮舒怡在校是有點兒名聲的,她是校園論壇裡曾經一度被稱為校花的公認大美女,許粟也有所耳聞,後來去學生會找楊雪時見到本尊,確實驚為天人。
楊雪說:“她是我們學姐,你也認識她?”
陳凜握著易拉罐的手指收緊,眼角仍帶笑,有股子恣意風流的勁兒,對楊雪不答反問:“你們和她有聯絡嗎?”
楊雪說:“聯絡是有,但不多,她現在算個小網紅吧,就是......”
她頓了頓,語氣有點惋惜,“天妒紅顏吧,她得了白血病......上次,我們去看她,聽說她再等不到骨髓,就沒有多少日子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陳凜喝了一口啤酒,澀意入喉,他眼底的笑隱去,淡淡答:“知道。”
“太慘了,主要是,她還一個人帶著孩子,”楊雪回想著,“小孩還不到三歲,沒了媽媽怎麼辦啊......”
楊雪話沒說完,就聽見“哢嚓”一聲響。
許粟也循聲看過去。
陳凜手中的那聽啤酒,已經變了形,被攥成了一團,裡面的酒水溢位來了,從他手上流下去。
他好像沒知覺,隻是笑容沒了剛剛的輕鬆愉悅,唇角雖上翹,卻僵硬,他開口,嗓音有些嘲諷:“哦?她有小孩了?”
楊雪和許粟不明就裡,但很明顯,陳凜情緒不太對。
他身上的氣息都在頃刻之間冷了下來。
許粟又看了一眼他手裡的啤酒,忍不住提醒,“那個,你的手在流血......”
易拉罐居然被攥破了,戳到手指,血混著啤酒,在他手背蜿蜒。
他低頭看了一眼,起身將手中易拉罐往茶幾一側的垃圾箱裡扔,然後抽紙巾擦手。
楊雪說:“你沒事吧?”
“沒事,”陳凜語氣很輕,“不能再好了。”
許粟和楊雪面面相覷,都不太敢說話,陳凜的舉動有點兒嚇人。
恰好梁寒墨和周赫也送完所有人,這時折回包廂裡,幾人便都起身離開會所。
除了許粟,所有人都喝了酒,隻能叫代駕。
楊雪被周赫送回去,陳凜就近找酒店住,梁寒墨帶著許粟也回了酒店。
晚上躺在床上,許粟忍不住和梁寒墨提起陳凜的事,說:“他就忽然之間很嚇人,你知道他和阮學姐是怎麼回事嗎?”
梁寒墨剛拉開被子上床,他一言不發。
許粟看他一眼,“他沒和你說過?”
梁寒墨還是不說話。
她又說:“我覺得他們之間有故事,周赫不是說他回來找女人嗎,找的是不是學姐......”
梁寒墨關掉壁燈,二話不說地壓下來,捏著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嘴。
這個吻來得有點突然,許粟起先嗚嗚兩聲,然後就老實了。
他長驅直入地攻城略地,她被他親得渾身發軟,呼吸急促。
男人捏她腰間軟肉,貼著她的唇,喘息著道:“少關心别人的事。”
說完,就又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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