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懵,居然也忘了放開摟著他的手,就這樣任他靠近。
梁寒墨的唇,幾乎擦過她的唇,但錯過那以毫厘計的單位,他繼續往下,鼻尖擦過她的下巴。
要親不親的,她快要被磨死了,心臟好像要跳出胸膛,她懷疑他也能聽到。
然後那熾熱的呼吸來到她的脖子那裡,有些輕微的癢,就這樣羽毛一般撩撥她的神經,她忍不住地微微仰起臉。
男人的手在她腰間,隔著打底衫,輕輕摩挲著,捏了下。
她聽見他說:“你是不是醉了......”
許粟大夢初醒般,鬆開了抱著他的手,她的臉瞬間漲紅。
她在做什麼啊!
她一把推開他,倉皇站起身,“我......太晚了,我、我得回家了......”
梁寒墨也從沙發上站起,“我送你。”
“不用!”她一邊說,一邊從茶幾上拿起自己的手機,快步往外走,“我自己打車。”
他跟著出去,剛到客廳,看到她已經一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帽子,然後衝向鞋櫃那裡換鞋。
餘光裡,她瞥見他。
男人站在那裡,抬手看手錶,他的白襯衣領口有些微的淩亂,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清冷的樣子。
許粟莫名羞恥,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因為她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見他又要走過來,她趕緊說:“你别過來!”
她匆匆換了鞋,拉開門,“别過來啊!”
梁寒墨:“......”
他無語地站在原地看她,見她一把關上了門。
他蹙眉,走過去拉開門,樓道裡已經沒了許粟的蹤影。
跑得還挺快。
現在時間還早,她出去打車應該不難。
他關上門,折回沙發邊坐下,然後抬起手,慢慢撚了撚手指。
方才的觸感還停留在掌心,她的腰很細,很軟......
他身子往後,靠住沙發背,許久,深深撥出一口氣。
許粟下樓離開酒店,出門經由冷風一吹,腦子徹底清醒了。
她在路邊攔下出租車上去,司機問她要去哪裡。
她怔愣幾秒,才反應過來,報了家裡地址。
車子駛動,她抬起手,緩緩貼住自己滾燙的臉頰。
天啊,她都乾了些什麼!
剛剛在酒店房間裡的情景陰魂不散地在腦中重演,她好像還能感受到男人壓在她身上,他的呼吸拂過她的嘴唇、脖子,他的手揉著她的腰......
要瘋了。
她的手無意識地觸碰到自己的嘴唇,心跳聲依然劇烈,她狠狠地閉眼,卻始終無法擺脫這些思緒。
她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觸碰,還是一個男人。
但詭異的是她並不排斥,甚至......
她被自己心底隱晦的渴望震驚到,有那麼短暫的一個瞬間,她發覺自己居然是希望他的吻能落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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