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想到的居然是這個。
她默了兩秒,才說:“還好,剛剛來,第一天嘛,我有的時候會痛經,不過也不是每次都會,不過還好,我週期很穩定的,每個月基本都這一兩天。”
他將手貼上她小腹,“如果不舒服要說。”
他的掌心還是溫熱的,溫度熨在小腹處,她覺得心口都是熱的。
好像更喜歡他了。
她忍不住,腦袋在他胸膛蹭了蹭。
好像個小動物,梁寒墨想,這個時候,她才更像小貓,他抬手又揉了揉她的頭髮。
呼吸平穩下來,他說:“我去洗澡。”
他放開她,從床上起身,她也跟著起來,拉住他的手。
梁寒墨回頭看她,她咬咬唇,“我真的沒事......你......沒必要那麼擔心我的身體,我、我可以的......”
從男人的角度,喜歡的女人這樣紅著臉,拉著他的手,一臉羞怯說出這番話,殺傷力比什麼睡裙和裸露都更強,他呼吸發沉。
剛剛要斷了的念頭,就又像火一樣燒起來了。
許粟看著他,眼底波光瀲灩,小聲地說:“我想讓你......”
最後兩個字,輕不可聞。
然而他聽見了,就像引線被點燃,他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你真是不知死活。”
這個流程和上次不太一樣。
許粟有些茫然,被男人按著,她貼上了大衣櫃,他讓她扶好,她就聽話照做,但又覺得哪裡不對。
不是用手嗎......
很快,他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男人粗重的呼吸響在耳畔,她心跳如鼓,聽見他說:“腿夾緊。”
這種恥度爆表的事,她閉著眼,還是做了。
整個過程,她腦子都是空的,但那種羞恥,讓她身體很僵硬。
他覺察到,吻她後頸,啞聲問:“討厭這樣?”
許粟側過臉,看著他,眼眸水汪汪的,小聲說:“你怎樣......我都喜歡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對著他,她好像就沒有下限這種東西。
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現在她都願意為他做。
梁寒墨覺得,許粟是個妖精,隻是深藏不露,她輕易地勾出了他骨子裡原始的,獸性的一面,讓他失控得徹徹底底。
這一晚的放縱,導致許粟第二天起來,發現自己腿根處還是紅的。
在床上還好,到了早餐飯桌上,她就又有點彆扭,都不好意思和梁寒墨對視。
兩人飯沒吃完,梁寒墨的手機在桌上響起來。
電話是梁正國打來的,梁寒墨拿過手機,按下接聽。
梁正國在那頭語氣很沉:“你和許粟那天在醫院跟陌澤起衝突,許粟推了陌澤一把,這事兒你知道吧?”
他面色微沉,“怎麼了?”
“他媽媽拿來醫院的監控,我才看到......”梁正國頓了頓,“本來這件事,我是不打算追究的,可是陌澤的手,出問題了。”
梁寒墨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怎麼了?”
“會留下後遺症,以後别說賽車......所有對手部活動要求比較高的事,都不能再做。”梁正國道:“你們還是來一趟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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