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粟想起來了,她杏眼圓睜,忽然意識到,原來梁寒墨這人,雖不善言辭,卻喜歡聽甜言蜜語。
她忍不住又鑽進他懷裡,誠懇道:“寒墨哥哥,你很優秀很優秀,不要你的人都是有眼無珠。”
梁寒墨:“......”
他說:“沒讓你吹彩虹屁。”
許粟沉默,她忽然想起,楊雪曾經說過的,對一個男人告白的最高境界......
她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貼近他耳邊,小聲說:“寒墨哥哥,我、我想給你生猴子......”
房間安靜了數秒,男人微微側過臉,盯著她,“猴子?”
又是個他不懂的梗,許粟在喪氣之前,先被他困惑的眼神給逗笑了。
她退回去一點,還是忍不住笑。
“喂......”他看她笑得花枝亂顫的樣,猜到這大概是什麼網絡梗,他說:“别笑了。”
許粟還是忍不住,“我再笑一下下。”
“......”他默默忍了幾秒,見她還是在笑,手捏起她下巴,去堵她的嘴。
許粟想了好久的親親,就這麼毫無預兆地來了。
她睜大眼,反應幾秒,才回神。
她閉上眼,這個吻很快就變得激烈,像懲罰她似的,他咬她的嘴唇,掠奪她全部呼吸。
許粟有些缺氧,正迷亂之際,男人卻又忽然停下來。
她眼底似有水霧,有些迷茫地望著他。
“為什麼和我打電話的時候,沒說你和梁陌澤見面的事?”他問。
這件事所有癥結,就在於他是從梁陌澤那裡聽到的訊息,如果她早一點說,他可能根本不會多想。
原來還是躲不過......
許粟臉很燙,“我說了......你、你不要生氣。”
“你說。”
她聲音更小了,“我那天,買了一盒......那個,然後和梁陌澤起爭執,袋子被他扯壞,東西掉出來了,被他看到......我、我覺得好丟人,我不想在你跟前這麼丟人,就......就沒立刻告訴你。”
梁寒墨:“一盒什麼?”
許粟捂住臉,咬咬牙,“就是......那個。”
“哪個?”
許粟就連耳根都紅了,自暴自棄說:“就我們每次關鍵時候都缺的那個!”
以前,在她的意識形態裡,這東西怎麼都該是男人買的,她一個小姑娘去買了,還被人給看到了......
她想鑽地縫,但現在在床上,她就著捂臉的姿勢,試圖從床上下去。
不過,男人長臂一伸,很輕易地撈她回到他懷裡。
她聽見他似乎是低笑了一聲。
他低頭,手抓著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扳開。
許粟無處可逃,小臉緋紅,在他身下眼神躲閃,羞得不敢抬眼。
他低頭,親她的額頭,鼻尖,臉蛋......最後,唇落在她的唇上,輕輕摩挲。
他說:“做得好。”
這三個字讓許粟一頭霧水,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他沒解釋,他算是明白了,梁陌澤為什麼那麼急於挑撥離間。-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