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戀愛這個領域,許粟是新手,她不知道别的姑娘會不會也像她這樣,被喜歡的人一親,就軟成水。
真是毫無原則,就連本來的一點小情緒都給忘了,完全被他帶進他的節奏裡,手不自覺地摟住他脖子。
梁寒墨在外看著冷清,但在同她親密的時候,卻總強勢到不給她一絲分神的空間,掠奪她所有的呼吸,讓她的心跳為他而鼓譟,根本沒法思考。
唇舌糾纏,呼吸徹底紊亂,不知道什麼時候,前襟的釦子被解開了幾顆。
空氣也逐漸升溫,她忍不住地抱緊了他。
溫存片刻後。
梁寒墨抱著她,平複了一陣,甚至還好心地幫她攏住衣襟。
他等得太久,循序漸進就有點難,但他知道就她的性子而言,太快可能會嚇到她。
他問她:“要不要睡我這裡?隻是睡覺。”
許粟紅著臉,趕緊搖頭。
他也不勉強她,抱著她起身,將人送去次臥。
和昨晚一樣,他離開時,又給了她一個點到為止的晚安吻。
等他走了,許粟心跳還沒有完全恢複正常節律,她忍不住地在被子上蹭了蹭臉,想起自己本來是要和他說租房子的事的。
以後絕對不能被男人牽著跑了,她想,真是男色誤人。
許粟逃跑的這天,許家一團亂。
趙念巧和許何平爆發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內容還是老一套,許何平嫌女兒毫無用處,如今到了這種關鍵時候,居然跑了。
趙念巧其實也沒想到許粟會做這種事,畢竟一直以來許粟都是逆來順受的性子,在她設想中,許粟雖然會反抗,會牴觸,但最終還是會接受許何平的安排。
許粟不但跑,還是連夜翻窗跑的,這種事,許何平都不敢聲張。
梁家很看重許粟身上乖順這點特質,要是知道許粟做出這種事,八成會放棄這個第一人選。
趙念巧覺得,許粟是被許何平逼得太狠才會逃跑,上次許粟不見了她還急著找,這次她甚至不著急了,因為她知道,許粟這樣的人,既然跑,那一定是已經做好後面的計劃了。
夫妻倆互相指責一陣,最後許何平下了命令:“你得想辦法把她找回來,我和梁傢什麼都談好了......她不能就這麼跑了,我養這白眼狼二十多年,她這時候害我!你們讓我給梁家怎麼交代!我和你說,公司要是破產了,你也沒好日子過!這些欠款是我和你共同承擔的,你以為你可以獨善其身嗎?!”
趙念巧煩透了,摔門離開家裡,出去卻在大門外遇到梁陌澤。
梁陌澤身邊還跟著保鏢,看到趙念巧,愣了愣,喊了聲阿姨。
趙念巧面色不虞,她不像許何平那樣捧著梁陌澤,語氣不太友好地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梁陌澤略有些窘迫,他遲疑幾秒,才坦白:“我其實......想問問許粟,打算怎麼辦。”
許粟給他聯絡方式都刪除了,他其實也可以打個電話過去,但這少爺拉不下臉來,所以想碰運氣製造偶遇。
沒想到先遇到趙念巧。
他知道趙念巧和許何平不一樣,多少還是會為許粟考量的,所以態度比較誠懇:“阿姨,你知道,許粟其實也不想嫁給我。”
“我清楚得很,”趙念巧沒打算隱瞞,“栗子一點也不想和你結婚,為了逃避和你的婚事,昨晚她連夜翻窗跑了。”
梁陌澤睜大眼,感覺像是被雷給劈了,“什麼?”
“你沒聽錯,栗子不會和你訂婚了,現在我和她爸爸都不知道她人在哪裡。”
“她不是住二樓嗎?!”梁陌澤不可置信。
“對,二樓下去,不知道有沒有摔傷。”趙念巧還記得在醫院時,這少爺是如何貶低她的女兒,她有心要出這口惡氣,說:“她那種性子,能做出這種事來,可見是多排斥和你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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