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城讓司機把婚車停在半道上,問懷裡的小女人累不累?
如果累就在車裡看看路邊的風景。
不累就下車,兩人牽手散步回家。
顧爽爽說不累。跟他在一起,怎麼會累。如果累,那也是被甜蜜泡的要窒息了。
兩人下車,男人的白色西裝外套落在車上,酒紅色質感的馬甲包裹白色手工襯衫,領口的領結一絲不苟地繫著。
“舒不舒服?”顧爽爽抬手湊過去,要給他解開領結。
他挑眉製止,深邃眸底幾分漾動的風情,“晚上再給我慢慢解開。”
顧爽爽把手抽出來,低頭不語。
那手卻又叫他給輕輕攥住,半路的彎道上,斜陽餘輝,金絲縷縷,和那樹,和那霧,和那攜手向前的親密二人。
十指相扣,背影相疊,他們如這世間再普通不過的夫妻一樣,舉案齊眉,攜手鬢白。
她在鬨,他在笑。所謂一生,不過寵溺二字。
新婚之夜任性洞了房的‘慘烈’結果是,顧爽爽第二天去了醫院。
她自己覺得其實還OK的,隻不過後半夜完事後寶寶在肚子裡居然開始了胎動,以前不會這樣,然後有一點點痛的感覺。
身旁的男人整理清潔完,微黑著一張俊臉抱起她,氣息都沒平:“sorry,我們去醫院。”
“哎……不要啦……”
顧爽爽小臉蛋還紅著,熱熱地像在冒氣,這種事怎麼去醫院……不如讓她羞憤而死。
他眉宇緊蹙,睡衣的鈕釦都係錯了,精緻鎖骨一片泛白,俯身下來:“那邊疼還是這邊?”
“就時不時好像感覺不太舒服。”
夫妻倆坐在大紅的床邊,大眼瞪小眼。
他很嚴肅,尷尬藏在深邃眸底,一張老臉有點鐵青,盯著太太鼓鼓的肚子裡藏著鬨事小破東西。
懊悔已經來不及,辦事之前一再警戒自己剋製,力度輕一定要柔。
可是情動起來難免會忘了注意輕重。
糟糕的是她也敏/感,有到過。
身體有了激烈的反應,驚動了肚子裡的小傢夥了。
身為男人,即便他處在高位上,生活交際的圈子裡偶爾也聽男下屬或者男性朋友提過老婆懷孕期間的一些緋事。
比如三個月後的第一次。
又比如五六個月時每個月其實可以有兩次,隻要注意了。
真正到了他這裡,因為重視謹慎,從第一個月到如今快六個月,他一直憋著。
今晚也是心存僥倖,做了那麼多準備。
還是出了岔子。
顧爽爽見他眉目深鎖凝著,小嘴兒抿了抿,抓住他一根修長的手指,低聲吞吐:“現在好些了,再看看情況吧,叔叔?”
男人起身,挺拔的身軀往露台走:“我去抽根菸。”
顧爽爽躺在柔軟的床上,瞧著淩亂的床單,想起他剛才在身後流汗壓抑著動的樣子,即便再小幅度,他那東西可不小。
會不會是戳到寶寶,寶寶就很生氣?
╯□╰
做虧心事忍不住亂想……
……
第二天的早晨,還是走了趟醫院。
沒有掛號,沈墨城著急,直接衝到溫謹懷的科室的。
裡頭沒人,這才想起破孩子昨天被喜當爹,今天估計整個溫家都正雞犬不寧,哪能來上什麼班。
代替溫謹懷的,好死不死是年初給顧爽爽調理身子的老中醫。
老中醫給開了檢查單,問過情況後在寫病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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