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人再沒來,冷冷開腔:“少玩,小心染病。既然回來了也别走了,我和毅雅快結婚,她認識的未婚女性少,點名有讓你當伴孃的意思。”
那道身影沒有停頓地下樓,沒有猶豫地點頭,“恭喜哥哥,看來我有當伴孃的潛質,記得發喜帖。”
男人身軀佇立不動,眼眸盯著,五官上已經沒有任何表情,手臂往褲袋裡動作有些急地拿煙,越是急越抽不出一根。
最後,一盒煙被扔在地上。
他俯頸,冷眼看著,最後一腳踢在了牆上。
應了一句話,犯賤不能醒。
去相親,去亂搞,去你媽的!
……
十二點,别墅寂靜下來,王姐帶著幾個傭人逐層檢視衛生,為明天做準備。
到三樓的時候,迎面碰上下樓梯的一人。
王姐抬頭,“浩宇先生?”
那人不知在想什麼,薄唇緊抿,眉眼陰鬱,三兩步下樓。
王姐扭頭,瞧見浩宇先生到了二樓,往左拐去了。
她帶著傭人上三樓,剛到樓梯口,發現地毯上一個煙盒,周圍散亂的被踩出了菸絲的破碎香菸。
“怎麼回事啊?地毯上菸絲最難清理了。王姐,是不是剛才你喊的這位浩宇先……”
“别抱怨了,乾活。”
王姐讓傭人噤聲,拿著小掃把彎腰,多少聽太太提起過浩宇先生和小寶小姐的事情,王姐心底幽幽地歎。
終歸不是每一對有情人都能成眷屬,成不了,又放不下,心中有怨,有牽掛,如何能瀟灑前行。
剛才看見浩宇先生下到二樓左拐,左邊第五間房,不就是小寶小姐的臥室嗎。
……
回到臥室,池夕沒有開燈,身體像是瞬時間失去了力氣,倒在關閉的房門板上,衣服擦著木板下滑。
直到,坐到了地毯上。
手指慢慢地順著身體向上,按住了心口那一塊,她閉著眼睛,緊緊閉住。
可是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到底心裡會空,會涼颼颼的,一如寒夜裡搜刮上來的淩冽的風,鮮活的血液已經沒剩下多少,都死了,死了一樣,踐踏也不會再泵動。
她想起小時候,真不懂事的年紀啊,看了一部偶像劇的浪漫婚禮,就會偷偷的忍不住幻想將來和他的婚禮。
那個時候也會幻想故事裡的情節,他們是兄妹,爸爸媽媽還有四叔會不會同意呢?
但她又想,隻要哥哥也喜歡她,也像她愛他那樣地愛著她,哥哥是個很厲害的人,不怕說服不了誰。
他們會在教堂還是英國的村莊舉行婚禮?
那時候她還是幸福的,真幸福啊,連同嘴角都沾了蜜糖,永遠吃不完的蜜糖一樣。
所以她遠走選的也是英國。
年初的時候,和舍友威廉走在大雪的街頭,在公寓的樓底下,看見了他。
大衣下西裝革履,羊皮手套裡還提著出差的商務筆記本,風塵仆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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