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夕帶上玻璃門,進了奢華的休息室放下牌子。
瞧見男人已經換了衣服,淺色襯衫,深灰色窄版長褲,一雙勁腿令人髮指的筆直修長,褲腳在腳踝,帥帥的九分。
他挺拔佇立,眉間皺起顯得眉眼之間的不分越發深邃,洗漱過的冷漠不能近人的樣子。
“吃藥。”池夕從包裡拿出一個小袋子。
沈墨城看了她一眼,沒等她按照說明分出藥丸,他伸臂拿過藥瓶,取出兩粒,皺著眉頭乾嚥。
池夕有些發呆地瞧著這鐵性男人,吃藥都不用喝水的,很MAN吧。
沈墨城把藥準確地扔回來,轉身在沙發椅上坐下,閉了會兒眼睛,視野的黑暗中猶自劃過的是昨晚種種,身體躁而心也不能靜。
睜眼拿起手機,看了會兒手機相冊今早最新拍的幾張照片。
身後高跟鞋的聲音迫近。
池夕遞過來一疊檔案:“沈總,得馬上簽字的。”
沈墨城擱下手機,接過檔案,低頭一份一份過目。
“大叔,喂,”池夕突然出聲。
沈墨城冰著臉扭頭,被打斷工作脾氣不好,池夕指著男人白皙的脖頸:“爪印是怎麼回事兒?”
池夕說話嘴利,帶情緒地用了‘爪印’倆字兒。
不待男人說什麼,又噘著嘴嘀咕:“哼,小娘我在你身邊一年多了,幾時見你身上有過這種見不得人的玩意兒!”
名貴鋼筆將要落在檔案紙上,男人好看的長指優雅打了個轉。
鋼筆朝上。
沈墨城像是饒有興致地抬起頭,目光掃過來,深黑看似平靜,要笑不笑。
手裡的檔案擱下。
他起身。
池夕面前迅速升起一道特别高大的陰影,壓迫淩人。
男人一個彎身,淺色修身襯衫緊貼弓起的背脊,隔著衣料,那片緊繃的肌肉起止令人眩暈。
池夕步步後退,退無可退,後腿窩磕到沙發椅,單薄的身子倒了下去。
男人的雙臂撐上她身體兩側的沙發。
“大、大叔……”
沈墨城盯著她。
離身下女孩很近,近到他帶菸草氣息的呼吸噴在她臉上,他抬手扯了一下她鬢角的髮絲,動作輕佻似乎含情。
眼眸裡也似乎有淺笑:“不提醒倒忘了,一年多了。”
他睜著眼睛,俯首下去,薄唇往女孩的嘴唇位置湊過去。
“啊!”
池夕張嘴角叫一聲,輕顫的雙手到了男人堅硬的胸前,卻又握拳停住,小臉漲紅,被陌生的強烈男性荷爾蒙灼得不行了,臉部小巧的五官緊繃不已,然後,緩慢地閉上眼睛。
唇與唇距離兩厘米,已經是沈墨城的極限,他眉目深鎖,卻還要嗬出一口滾燙的氣體。
池夕被燙的一抖,快要哭,緊張的不知道他到底吻下來沒有,大腦一片空白的失去了感覺能力。
心跳如鼓,打算問他到底吻不吻了,卻聽見男人胸膛鳴顫的輕笑聲。
接著她的下巴被捏住。
“一臉氣憤地問我脖子上怎麼有女人的抓痕,我以為你也想要在我身上留下這種痕跡。吻下來,池助理怎麼好像倒怕了似的?”
池夕一頓,被耍的小臉青紫,睜開眼:“誰說我怕了!”
雙手捧住男人剛毅的脖子往下拽。
沈墨城眯眼,瞧著她,閒散得池夕卻怎麼也不能把這男人的腦袋拉下來。
他眼底深邃處的冷冽誰又看得見?
他倒淺淺勾起了薄唇,手指彈了一下女孩臉頰:“在我身邊一年多,又當助理又當保姆,忍受我的壞脾氣和惡習慣,你喜歡我?”
池夕咬著唇,不敢看他的嬌羞樣。
“既然喜歡,那就陪我睡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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