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披了衣服出來,來到了葉映雪的房間門口,“映雪,發生什麼事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
葉映雪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來,帶著些哭腔,“我隻是做噩夢了,爸,你回去繼續睡吧。”
“那就好。”
葉學通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點擔心葉映雪,“你要是很害怕的話,就把門打開吧,爸爸陪著你。”
“不用了。”
葉學通聽到她這麼說,隻好歎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葉映雪的那個怪病好了,身上的毛髮都恢複正常了,但是葉學通總覺得葉映雪的精神狀態不對勁。
時不時地尖叫就算了,有時候還穿著一襲白裙子,滿身血在别墅裡面瞎轉悠。
他本以為葉映雪身上的血跡是自殘,還拉著她去醫院檢查,但葉映雪身上卻沒有傷口。
後來葉映雪說是月經血,但葉學通總覺得有點奇怪。誰來月經,會把月經血塗在衣服上啊。
大半夜被吵醒,葉學通實在是太困了,雖然心裡有疑惑,但他還是先回去睡覺了,想著明天帶葉映雪去看看心理醫生。
而此時的葉映雪房間。
葉映雪跌坐在窗邊的地上,旁邊還掉落著一個鏡子,她的臉色慘白,眼睛裡滿是紅血絲。
“媽!媽!我臉上又長毛了,你怎麼又失敗了,你再失敗,我又要變成以前那個樣子了!”
她有些崩潰地扯著自己的頭髮,神色癲狂,“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變成那個樣子!”
“不是我不想做。”
窗戶的方向傳來聲音。
月光從窗外落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窗戶上印著一個血紅的三角形符號,三角形的中間是一個猩紅的奠字,祭奠的奠。
窗戶上還浮現了一張怨氣森森的青灰色臉龐,這張臉帶著關切的表情,看著崩潰的葉映雪。
這是葉映雪親媽付淑娥的魂魄。
付淑娥死後,她的骨灰卻無故消失了,其實是被葉映雪拿走了。
再仔細看過去,其實可以發現三角形符號不是印在窗戶上,而是印在付淑娥魂魄的胸口處。
“這次的目標是葉瓷,她正好也是八字純陰。但是我要動手的時候,那個人突然讓我回來了。
有人在埋伏我,要是讓那些人發現了,我就再也不能幫你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那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葉映雪低聲哭泣了起來。
“我的臉上又開始長毛了,沒有那些人的心頭血做藥引,我都沒法吃藥,我又要變成那個樣子了!
媽,我不要,我不要變成猴子,我還怎麼見人啊!我這輩子都毀了,你一定要幫幫我!”
看到她哭的這麼傷心,付淑娥也一陣不忍,“可是我沒辦法違抗命令,不然我會魂飛魄散。那個人讓我回來,我就必須要回來。”
葉映雪的哭聲一頓,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媽,還有一個人!你去找她,肯定很快就能得手!”
“誰?”
“葉念念!”
葉映雪的眼裡帶了些瘋狂之色,“我知道她的出生日期,陰年陰月,她很有可能也是八字純陰,和葉瓷一樣!”
“葉瓷帶來的那個小野種?”付淑娥也是臉上一喜,“我和那個人說一下,說不定真能行。”
“你說什麼啊,萬一那個人又阻止你怎麼辦!你别告訴那個人,直接去找葉念念!”
葉映雪焦急地說道,“媽,我等不了了,我明天必須吃藥!不然我身上的毛會越長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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