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緊,太要緊了!”竹姑娘聽她這麼說,立馬著急了起來,“現在正有官府的人在那邊呢!”
“什麼?”琴娘訝異,“為何會驚動官府的人?”
她隻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繡房,向來兢兢業業,從未出錯,官府的人為何會來呢?
夏清寧耳朵動了動,心裡覺得此事非同小可,道:“孃親,說不定是什麼要緊事,要不你還是去看看吧?我想陪著你去。”
琴娘糾結了一會兒,道:“那好吧,我去去就來,你們就在家等我。”
女兒是必須要帶著的。
多少次他們家都因為夏清寧的心聲,所以才能一次又一次的逢凶化吉。希望這一次也能如此吧!
雖然也隻是一種慰藉,但她還是覺得這樣做會心安一些。
“孃親,我也想跟著你去。”夏文曜不放心。
琴娘握住他的手,“去得人多了反而會亂起來,文曜,你就乖乖待在家中。”
“好吧。”夏文曜答應的有些不情不願。
她又轉過身特意叮囑夏千帆,“你今天已經累了一天了,繡房的事有我就好,你不必過分擔憂。”
“好。”夏千帆一口答應。
琴娘點點頭,轉身抱起夏清寧,這才放下心來跟著竹姑娘去了繡房。
看著三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夏文翰擔憂地問,“爹爹,你真的放心孃親一個人去處理這件事嗎?”
夏千帆搖搖頭,“權宜之計罷了。你孃親的性子,我們都清楚。”若是不答應她,她也必不會安心去的。
說著他轉身走到了內間,沒兩分鐘就換下了白日遊街時穿得製服,換上一套常服。
“我跟過去看看。文曜,你在家照顧好弟弟妹妹。”
“是,爹爹放心。”
琴娘跟著竹姑娘緊趕慢趕到了繡房門口。
此時天色已晚,遠遠的她就看見繡房門口圍了一堆人。
走近了一瞧,才發現一群官兵已經牢牢地把繡房控製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一個官兵手裡似乎還拿著一塊布。
“大人,你就放我們離開吧。”有一個婦人已經嚇得嗚咽起來,“我們真的不知道這個上面的花紋是什麼情況,已經有人去請主事的人了,何必還留著我們在這裡呢?”
“就是啊,”也有人跟著附和道:“我們也就是來這裡幫幫忙而已,至於這上面的花樣我們是一點不懂啊。”
“此事未調查清楚,你們一個也不許離開。”官兵絲毫不為她們的求情所動,鐵面無私。
琴娘剛走到跟前,就有人抓住救命稻草般高聲說道:“繡房就是她負責的。”
官兵聞言,走上前道:“有人舉報你的繡房私自繡皇家之物,恐有謀反之心,現下需要你和我們走一趟。”
聞言,琴娘驚恐無比,“大人,你說此話也得有證據吧?”
謀反可是殺頭的死罪!她怎可輕易和他們走?
一個官兵從懷中掏出一塊布料:“你且看看,這塊料子是不是你這繡房繡出來的?”
琴娘接過料子,拿在手裡仔仔細細的翻看。
這針線,這繡法,確確實實如她繡房的手筆。可是這上面的花紋,她卻從未見過。但這繡法卻萬萬是抵賴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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