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丹皮笑肉不笑的說:“舒嫿,兩年不見,怎麼連老同學都不認識了,好歹我們上大學的時候還是室友呢,你居然連個招呼都不跟我們打?”
胡婷接住她的話:“人家現在是當紅設計師,哪還能記得我們這些老同學啊!”
舒嫿瞧了她們一眼,並沒搭理。
周丹臉上的笑掛不住了:“當紅設計師又怎麼樣,還不是給雅嫻服務的命,說難聽點,不就是個名頭好聽點的服務員?”
見舒嫿毫無反應,她又沒話找話說:“我記起來了,舒嫿,你以前就在這家餐廳當過服務員是吧,怪不得現在服務起雅嫻來,還是這麼得心應手呢!”
大學時期,舒嫿在這家餐廳做兼職,她們三個沒少來找她麻煩,最後還害她丟了工作,啃了一個多月的饅頭。
不止如此,平時她們也會報團在寢室欺負舒嫿。
舒嫿稍一反抗,寧雅嫻就會以畢業證為由要挾她。
為了拿到那張畢業證,她忍了足足三年。
如今再看到她們聚在一起,還對她陰陽怪氣的羞辱,那段灰暗的記憶曆曆在目。
她垂放的手彎成拳,指甲緊緊摳在掌心。
恨嗎,毋庸置疑。
但她理智尚存,知道自己這種底層小員工,壓根無法和寧雅嫻這種資本家庭抗衡。
怪隻怪,自己沒能投個好胎。
手掌緩緩鬆開,她看向周丹和胡婷,不卑不亢的說:“服務員又怎樣,設計師又怎樣,隻要是靠自己吃飯,並不丟人,比某些隻會巴結别人才能生存的寄生蟲要強多了!”
周丹和胡婷大學時期就是寧雅嫻的狗腿子,舔寧雅嫻比舔她們親媽都厲害。
原先舒嫿和她們的關係還不錯,但當她們得知寧雅嫻喜歡霍霖,就開始變著法的找舒嫿的茬。
寧雅嫻也樂於被吹捧,平時沒少給她們好處,送她們名牌口紅化妝品,給她們自己不穿的名貴衣服,連她們逃課掛科了都能幫她們搞定。
畢業後,更是直接讓她們進自家公司工作。
這兩人說是依附在寧雅嫻身上的寄生蟲,一點兒不為過。
“你說誰是寄生蟲呢!”
兩人見舒嫿敢諷刺自己,臉色大變,下意識就站起身,想像以前一樣給舒嫿個教訓。
寧雅嫻適時開口當好人:“好了,大家同學一場,公共場合别鬨得太難看。”
兩人這才坐了下來。
寧雅嫻舉著設計圖紙,對舒嫿說:“舒設計師,你這圖畫得不太行啊。”
早知她會挑刺,舒嫿直接問:“寧小姐哪裡不滿意,我可以回去改。”
“要說不滿意的地方,那可就多了,怕是你改個個把月也改不完,我這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要是因為你耽擱了進程,這損失你賠得起嗎?”
聽出她的話外音,舒嫿冷臉問:“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吧!”
寧雅嫻手一抬,打翻了桌上的果汁。
汁水順著桌子流到了她腳上。
她驚呼道:“哎呀,鞋都弄臟了。”
路過的服務員看到,連忙扶起杯子,抽了好幾張紙巾想幫她擦。
周丹一把抓住服務員的手腕:“不用你管,你忙你的去吧!”
服務員隻好離開。
寧雅嫻抬眼看向舒嫿,隨即把腳往舒嫿那邊伸了伸,意思不言而喻。
見舒嫿不動,她似笑非笑的說:“幫我擦了鞋,這設計圖我就給你過了,這筆買賣夠劃算吧?”
周丹和胡婷對視而笑。
“舒嫿,還不趕緊擦,這事你可是穩賺不虧的!”
“對呀!反正你以前又不是沒乾過,就你這樣的農村人,能給雅嫻擦鞋都算是你的福氣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