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被傅司珩扛出酒吧才回過神來般掙紮了起來。
“傅司珩,你放我下來!”
傅司珩不僅沒放,反而是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實點
隻是一下,江南就愣住了。
她跟傅司珩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但還沒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拍過屁股。
心理作用和羞恥心的雙重作用下,她隻覺得四面八方的視線全都往這邊看了過來。
“傅司珩!”
江南耳朵熱得發燙,她揪住傅司珩的衣領往他胸口打了兩下。
傅司珩又在她屁股上用力捏了兩下,“欠乾了,是嗎?”
他也是氣得夠嗆。
大晚上,千裡迢迢地趕回來,看到的卻是自己的女人在跟别人調情,他就像是被按下了引爆鍵的炸彈,炸得他滿心怒火,隻想發泄。
用力掐上江南的腰,把人狠狠壓在了汽車的引擎蓋上,低頭,就往她頸間的嫩肉上咬了上去。
江南疼得嘶了一聲,傅司珩卻變本加厲。
他有些煩躁地撥了下江南的衣領,嫌礙事卻又沒辦法當場給她撕開,隻能耐著性子解開了她襯衣領口的兩顆鈕釦。
感覺到傅司珩的意圖,江南趕緊按住了傅司珩的手。
“現在是在外邊!”江南警告性地叫了聲。
到現在,她也沒有了再鬨下去的興趣了,因為她能感覺出來,再鬨下去,慘的隻會是她。
可傅司珩卻渾不在意地笑了聲,“怕什麼?你信不信等會兒這邊隨便找個角落都有人做?”
江南用力往他肩膀上捶了一下,“你把我當什麼了?”
傅司珩沒回答,隻是扯開她已經敞開的衣領,在她潔白的胸口處留下了幾個牙印。
“當著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的懲罰!”
江南,“哦,那你當初當著我的面跟林夕卿卿我我,那我是不是該把你閹了?”
傅司珩頓時又有些理虧。
動作瞬間溫柔了下來。
他啃咬的動作變成了親吻,一路從鎖骨攀上了耳尖。
“那些事就都讓它過去吧,好不好,老婆?”
江南嗬嗬一聲,“老婆?你已經沒有老婆了!”
傅司珩後槽牙用力咬了咬,直接抱起江南,把她塞進了車裡。
車從停車場駛出,衝著攬月灣駛去。
江南皺了下眉,想說念念還在沈家,但傅司珩一邊開車,一隻手直接伸過來,捏住了她的下巴。
“寶貝,你今晚最好能堅持久點,否則,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說出這種話了
江南啪一下打開了傅司珩的手,“你除了這些還會什麼?”
傅司珩笑了聲,“你想試試?今晚什麼姿勢都帶你體驗一遍,行嗎?”
車一路疾馳到攬月灣。
傅司珩依舊是強勢霸道把江南扛進了電梯。
剛剛進去,江南就被他抵在了電梯壁上。
“現在求饒重新說剛剛那句話,還是有機會的
江南瞪著傅司珩,明顯不服。
“說你沒老婆了,我有說錯嗎?”
傅司珩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從電梯一路到進門。
剛進去,江南被抵在門上便撕開了身上的襯衫。
布帛破裂的聲音在夜裡格外明顯,傅司珩扯下她身上的衣服,抱著她去了陽台。
“以後咱們在這裡種滿花好不好?”
每撞一下,傅司珩都要問一句。
“除了洋桔梗,你還喜歡什麼花?無儘夏喜歡嗎?還是更喜歡金桂?”
傅司珩動作狠厲,江南卻覺得肚子有點抽痛。
她勾住傅司珩的肩,用力咬住他的肩膀。
“輕點,肚子疼
傅司珩一頓,動作不由自主輕了下來。
但等江南臉色好點,他便又一下沒了分寸。
一夜過得像煎熬,江南到底還是在床上把老公這個稱呼叫了無數遍。
次日,等她醒來,傅司珩已經沒在身邊。
江南正準備給傅司珩打電話,她手機便忽然響了起來。
那邊傳來了傅司珩的聲音,“我回錦城了,上午休息半天?”
江南沒應聲,她原本是打算今天去見見林慕言的,想從林慕言那邊套出秦老爺子的解藥。
但現在,她實在是有點下床困難。
從她出了那次的事以後,傅司珩顧忌著她的身體,在性事方面一直收斂。
昨晚那樣還是第一次。
江南揉著睏乏的腰,應了聲,跟傅司珩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她在家休息了半天,下午收拾了下,便去了機場。
她剛下車,就見旁邊的車上下來了一個人。
一身西裝革履,臉上架著個墨鏡。
江南微微挑起眉頭,心裡隱隱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怎麼在這裡?”
陸鳴還未說話,他身後車門再次打開,葉明嬌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江南好巧,你也來接人?”
江南點了下頭。
“好巧葉明嬌滿臉喜色,“我們也是來接朋友的,我朋友從國回來,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對了,我們明天婚禮,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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