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直直看著他。
“那份協議是我自己簽的,但傅司珩,我簽的協議,從來都是隻有你和我!”
她跟他的協議,從來都不包括宋雨薇。
如果隻是她跟傅司珩,或許她並不介意陪他走到協議結束。
即便知道,到頭來,也不過是空夢一場。
可偏偏,他有個那麼愛的白月光。
他的心,全都在他的白月光身上。
留給她的永遠都是傷痛。
她受夠了。
也痛夠了。
她不想陪他們玩了!
傅司珩狠狠掐著她的下巴,眼中泛著一抹狠戾。
“江南,你第一天知道我跟雨薇的關係?”
“不是第一天了,但我卻是第一天認識到,自己在您眼中算個什麼東西。傅司珩,既然那麼在乎你的白月光,你就該好好的八抬大轎地把她娶回去,你在這裡跟我耗個什麼勁兒!”
江南眼中含著水光,唇角都在微微顫抖。
她倔強地看著傅司珩,目光沒有絲毫的閃躲。
傅司珩看著她眼裡的水光,心裡並不好受。
但他也氣。
氣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從他身邊離開!
“你真以為你搬出去住就能從這段關係裡擺脫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隻要你還是我女人,你就要一直給我受著!”
傅司珩說著,萬分憐惜地摸了摸江南的臉頰。
“寶貝,你該知道,我並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我也最討厭人的忤逆,到時候,把你折磨狠了,你可别怪我!”
他忽然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前所未有的繾綣與溫柔。
從嘴唇,到臉頰,再到細白的脖頸。
男人像是在品嚐著一份美味一般。
忽而,他用力扯開了她的衣服。
布帛破裂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江南被忽如其來的冰冷激得渾身顫抖。
但傅司珩卻忽然鬆開了她。
他到旁邊點了根菸。
“去洗洗,剛跟别的男人約完會回來,我嫌臟
論羞辱人,大概真的沒有人能比得過傅司珩。
不管這個男人平時是多麼的斯文優雅。
但他骨子裡,到底還是殘忍而霸道的。
他是看不上她的。
在他眼裡,她確實隻是個玩物。
江南強忍著心裡的羞辱,抬腳往浴室走去。
傅司珩看著她倔強的背影,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他自認為對江南一直算得上縱容和忍讓。
他也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做過這麼多的退讓。
可她偏偏就是不知足。
到底,隻不過是一個情人而已。
他也確實不喜歡現在這樣總是為了一個女人失控的感覺。
他寧願放她出去,再讓她哭著回來求他。
男人靠在門邊,用力地抽了口煙。
等江南洗完澡出來,他才眼眸輕抬。
開口,問了句:“江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非搬不可嗎?”
“對江南依然隻是這麼一個字。
即便她知道,搬出去也不可能真正擺脫這段關係。
但她至少,能讓自己離這個男人遠一點,再遠一點。
直到,她可以從這段關係裡,把自己擇乾淨了!
傅司珩忽然笑了聲,“行,江經理,既然你想搬出去,我成全你,但,你最好記住,隻要協議沒結束,你就還是我女人!”
江南唇角緊緊繃著。
傅司珩揚了下下巴,“過來
江南抬腳往這邊走了過來。
傅司珩摁滅菸頭,把她扯進了懷裡。
......
一夜的折騰。
天矇矇亮,傅司珩才放她睡下。
再睜開眼,時間已經是中午了。
江南枕邊放了一份協議影印件。
正是當初她跟傅司珩簽下的那份協議
協議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這是提醒,也是警告。
即便搬出去,她跟他的關係,依舊不變。
同時,她手機上還多了一條資訊。
【隨叫隨到和同居可不是一個價格,江經理,傭金減半。】
江南捏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最後她苦笑一聲,把手機收了起來。
都這個時間了,她也沒打算再去公司。
跟人事部打電話請了個假。
她起身收拾一下,去了中介。
她的要求並不高,所以房子倒是也好找。
公司附近的一個小區,一室一廳,住她一個人足夠了。
江南簽完合同,交了錢,正準備回去收拾東西,便接到了周暮晨的電話。
“江南,一起出來吃個飯吧?”
江南沉默了片刻,“好
她確實該感謝一下週暮晨的。
如果沒有周暮晨一直在旁邊鼓勵,她可能到現在都還邁不出這一步。
而且,她跟周暮晨的關係其實不錯。
過去三年,跟所有朋友都斷了聯絡,是迫不得已。
現在,她想把這些關係都撿起來了。
江南和周暮晨約在了一個西餐廳。
江南到的時候,周暮晨已經等在那裡。
三十來歲,大概是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
周暮晨坐在那裡,周圍的小姑娘都忍不住側目偷看。
江南看到這一幕便笑了起來,“師兄的魅力不減當年啊!”
周暮晨笑著幫她拉開了椅子。
“别開我玩笑了
男人萬分紳士,等江南坐好,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對於過去三年的事,他多少看出來,江南是不想提的。
所以,他也沒有多問,隻說以後。
“昨晚本來想跟你多聊幾句的,結果太忙了,怎麼樣?後邊打算正式回來了嗎?焦老師昨晚拉著我說了半宿,他想拉你入夥
江南抿了下唇,她是想回去。
但現在工作還沒法辭。
“可能暫時還不能正式回去,但我依然可以像現在這樣接一些兼職
周暮晨點頭,“也行,一步步來
江南應了一聲,正要說什麼,就聽到傅司珩的聲音傳來。
“江經理還真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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