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滿臉不屑,“還不是離了?”
傅司珩眸色暗沉,“當初隻是别無他選了而已
葉楚柔要的就是折磨他,讓他痛苦,若他始終婚姻美滿,她肯定會想辦法在江南和念念身上再動手的。
陸鳴對他的事隻是一知半解,聽他這樣說,便忍不住問了句。
“我聽我哥說,那個藥雖然解了,但還是留下後遺症了,是嗎?”
神經係統上的問題,很多是不可逆的。
那個藥在體內的時間太長,說沒有影響是假的。
比如,他時不時出現的眩暈,比如他長久的無法自然入睡。
但隻要不再出現失去神智的狀況,這些都是小事。
“不要緊傅司珩低聲回了一句。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葉伯母那邊,要一直關著?”
傅司珩目光發寒,他本以為葉楚柔在手,她佈置下的那些暗線無論怎麼都會想辦法去救她。
到時候,他隻要趁機把她的那些暗線都拔除了,便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可他沒想到,從葉楚柔被他關起來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對方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得不說,那個人是真沉得住氣。
“馬上春節了傅司珩意味不明地說了句。
陸鳴,“啊?什麼意思?”
傅司珩笑了聲,剛想說話,公寓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江南打開門,看到的就是傅司珩臉上帶笑,陸鳴坐在旁邊滿臉疑惑的樣子。
“呦,看來聊得還挺開心蘇青在江南身後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陸鳴蹭地站起身,“沒有,我真跟他不熟,蘇青,你讓我進去吧
蘇青沒理他,隻是看向江南,“我去拿笤帚?或者擀麪杖也行
陸鳴:“我選笤帚!”
江南......
她沉默看了眼陸鳴,隨後看向傅司珩。
“進來
說完這兩個字,江南便轉身往裡走去。
傅司珩眉頭挑了一下,卻沒有起身,“是收回那個那個條件了嗎?”
“沒有江南沒有絲毫猶豫地回了一句。
傅司珩笑了聲,“那我還是繼續在這裡跪著吧
江南一窒,頓時覺得胸口一陣發悶。
“要麼進來,要麼滾!”
她冷著臉,丟下這麼一句,便往書房那邊去了。
陸鳴皺眉看著傅司珩,“要不起來吧
傅司珩看著江南的背影,沉默片刻,終究還是起身,進了房間。
蘇青撇了撇嘴,很明顯的不願意讓他進來,她剛想開口再諷刺兩句,便忽然被陸鳴捂住了嘴。
“蘇青,我腿疼,你幫我看看好不好,誒呦,真疼
一邊說著,他一瘸一拐地拉著蘇青往客房走去。
蘇青掙了幾下沒掙開,氣得索性往陸鳴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陸鳴疼得吱哇亂叫,但很快,這聲音就被關門聲給隔絕了開來。
傅司珩站在門口垂眸看著鞋架上的拖鞋。
半晌,都沒有再往前走一步。
他就這麼站在鞋架前,挑眉看著江南,“明天我讓人往這邊送雙拖鞋?”
江南頭都沒回。
“用不著,你以後沒機會再進來
傅司珩笑了聲,聲音裡滿是意味不明,“周暮晨能進來,蔣旭能進來,就唯獨我不能進來是嗎?”
江南迴頭,冷笑出聲。
“不錯,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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