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推開房門進了病房。
病房門砰一聲關住,站在門口的眾人,全都一個激靈,散開了。
走的時候,還忍不住目光複雜地看了眼秦老太。
什麼惡有惡報,人在做天在看之類的話語,斷斷續續地傳了過來。
秦老太臉色越發的白。
但眼見這邊演不成了,她抹了下眼淚,轉身便離開了。
岑安欣賞了一場鬨劇,心情依舊不算太好。
她低頭摸了根菸出來,轉身往不遠處的窗邊走去。
等到了窗邊,剛剛拿出打火機,她口中的煙便被人拿走了。
回頭,就看到司玨正低頭把那根香菸扔進了垃圾桶裡。
她笑了聲,雙手插進了兜裡。
“怎麼?又要教姐姐做人了?”
司玨站在他面前,同樣的雙手插兜。
“我嫂子聞不慣煙味,你等會兒若是還想進去,就别抽
岑安看了司玨一眼,轉身看向窗外。
“下午還有個會,等會兒一起走?”司玨在她身後說了句。
岑安垂眸看著窗外,“你不是都談對象了嗎?還天天纏著姐姐,不好吧?”
司玨輕笑一聲,在她身邊的位置站住,“咱們不是純潔的姐弟關係嗎?有什麼不好的?而且,我也有點工作上的問題想請教岑安姐
岑安斜他一眼,“請我吃飯,我想吃肉
司玨,“沒錢,吃素吧
“不吃,要肉
司玨,“要不你咬我兩口吧
岑安腳步頓住,“那吃素吧,加個紅豆味的缽仔糕
司玨聽到缽仔糕三個字,忽然抬頭目光深深地看向岑安。
他想看清楚,她是不是還記不記得那年夏天的缽仔糕。
但岑安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異常。
他收回視線,心底再次恢複了平靜。
“嗯,走吧,加個缽仔糕
傅司珩回到病房,江南正閉著眼睛。
麻藥勁兒過了,不管是手指還是臉上,也終於感覺到疼了。
傅司珩在她身邊坐下,拿出毛巾輕輕把她額角浸出的汗擦去,隨後又一根一根地去擦她另一隻手的手指。
“疼的話就抓我
江南依舊閉著眼,卻忽然笑了聲,“疼痛轉移嗎?”
傅司珩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嗯,如果能讓你的疼痛減少,别說抓,就算是你拿刀割,我都願意
江南終於是睜開眼,對上了他的視線。
“過來她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傅司珩皺眉,“怎麼了?疼得厲害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往江南面前湊過去。
“近點
“再近點
江南此時耐心很好。
她就這樣看著傅司珩,等著他一點點湊近自己,等到兩人呼吸交融,她才忽然笑著用另外一隻手擒住了傅司珩的下巴。
“不是說要趁虛而入嗎?”
傅司珩倏地挑了下眉。
不等他反應過來,江南便忽然一個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隨後,是輕輕的啃咬,麻癢的感覺讓傅司珩的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輕笑一聲,“怎麼?缺愛了?但你受傷,我捨不得弄你怎麼辦?”
江南忍不住白他一眼。
“你滾
傅司珩卻笑著,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這一次,我說什麼都不會再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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