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說了有人失蹤,而且還是岑安那樣一個名人,便也就隻能妥協了。
現在得罪幾個客戶不算什麼。
若岑安真的在他們酒店出了事,他們這酒店隻怕也就難經營下去了。
司玨帶著一間一間找。
心裡的焦急也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落空而加劇。
而同一時間,酒店十六層的某房間內。
一個身著華貴禮服的女人正毫無知覺地躺在床上。
白皙的肩膀,性感的鎖骨,以及大膽而精緻的妝容,無一處不在彰顯著這個女人的魅力。
大概是因為熱,她偶爾有些煩躁地扯一下禮服的領口,看得站在床邊的那幾個男人,全都下意的吞一下口水。
付秋鳴扯了一下領帶,心裡有些煩悶地喝了一口加了冰塊的紅酒。
若不是岑安這個身份他實在惹不起,現在看著這樣一個美人躺在床上,他說什麼都是不能放過的。
“老闆,這妞什麼時候能動啊?”
“就是,讓我們來辦事的,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讓我們碰啊?”
“您不會是誑我們的吧?”
床邊圍了三四個男人,全都是一副淫邪的模樣。
付秋鳴瞬間便失去了耐心。
他這次是隻能看,不能碰,心裡真煩呢。
“等會兒,少不了你們的!”
說完,他目光閃了閃,不能真的做,但占點便宜什麼的,應該沒事吧。
付秋鳴想著,便把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隨後趴上床就往岑安胸前摸了過去。
眼看著他有動作,原本還老老實實等著的幾個男人,也全都著急地解起了腰帶。
可就在這時,原本一直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岑安忽然抬腿把正趴在她身上的付秋鳴撞到了一邊。
緊接著高跟鞋的鞋跟直接就砸在了他還沒反應過來的腦袋上。
一聲慘叫傳來。
岑安抬腳把捂著腦袋的付秋鳴踩在腳下,鞋跟直接壓往他的命根子上砸了過去。
慘叫聲響徹樓層。
原本正在脫褲子的幾人全都傻了眼。
岑安卻在這時忽然笑了聲,“誰要來,我好好招待,來
她鞋跟上已經沾了血,原本躍躍欲試的幾個男人全都胯下一疼,下意識往後縮了一下。
但也不過片刻,他們便反應了過來。
“怕她乾嘛?咱們這麼多人呢!對付不了一個小娘皮?”
“哥幾個,把她按床上收拾老實了!”
幾人說著便往岑安這邊逼了過來。
岑安握著高跟鞋的手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
她說得厲害,但對付付秋鳴的那兩下,已經用完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本來就被下了藥,現在能爬起來,給付秋鳴那兩下,已經算是她的極限了。
若是這些人再一起上來,她今天隻怕是真的逃不過了。
岑安雙眼微微發紅。
紅唇卻在這時笑得格外妖異。
“知道強姦罪判多少年嗎?”
她忽然開口,聲音也帶著微不可查的顫抖。
幾個男人卻不理她,其中一個男人忽然過去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個男人飛身過去便把她壓到了床上。
“小美人,哥幾個讓你舒服
岑安竭儘全力地掙紮著,但耳邊的聲音卻慢慢變得恍惚起來。
“别鬨了,馬上就到家門口了,萬一被我家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你别鬨了行嗎?不就是一個情人節嗎?不過又能怎樣?”
“别鬨了,我在忙
“岑安,你非要這樣鬨嗎?”
“安安,是我對不起你,你别在這裡鬨......”
恍惚間,少年變成了青年。
但在他口中,似乎她做一切,都是在鬨。
布帛破裂的聲音中,岑安能感覺到她的四肢都被死死按住。
她似乎出現了幻覺,竟在這個時候會聽到司小玨的聲音。
“岑安!岑安!岑安,岑安安......”
幻覺吧,真的是幻覺吧。
岑安想著,卻忽然掙紮了起來。
她總不能,讓司小玨看到這麼不堪的場景。
大概是猝不及防,竟真的讓她掙開了幾分。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見狀不妙,拿起一個枕頭便不管不顧按在了她的頭上。
窒息感一陣強過一陣。
岑安露在外邊的手指輕輕顫抖了下。
她想,司小玨若看到她這個樣子,大概也該死心了。
挺好的。
岑安忽然不再掙紮。
眼淚輕輕滑落。
下一秒,房門忽然被人撞開。
恍惚間,她似乎聽到有人說了聲。
“岑安安,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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