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陸工!我是h報社的記者,今天看到您在電視上的精彩表現了,實在太令人佩服了,咱們的人民群眾肯定也希望在明天的報紙上看到您,可以對您進行拍照采訪問嗎?”說著將掛在胸前的記者證遞到陸硯面前。
陸硯有多難約他們整個報社的人都知道,需要提前十五天不說,除了專業上的問題一律不提,真沒想到一個陌生的熱心電話,竟然讓他真的在這裡逮到了。
陸硯接過他手上的記者證,記得自己是接受過他們報社的采訪,還算專業,點了點頭,“可以拍照,但今天不能接受你們的采訪了,身後是我的同事,采訪他也是一樣的。”
蘇洋又爽快的應下。
拍照時蘇硯在中間,蘇洋和陳海霞一左一右。
拍完照,陳海霞的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
陸硯走的時候,陳海霞沒有再留,她不介意遲早會屬於自己的男人在那個女人身邊多睡幾天。
反正等他離開的時候,她就會加倍的痛苦,這就是她癡心妄想的結果。
沈清宜看到安安一趟一趟的在門口張望了無數遍,也沒有見到陸硯的影子,坐回到後沙發上後就是一陣陣的歎氣。
沈清宜有些心疼,她走過去拉起安安的手,“跟媽媽去睡,相信我,爸爸一定會回來的。”
安安無力的抱著沈清宜,“真的嗎?”
“真的!”
沈清宜說這話的時候心都是顫抖的,才多久,兒子已經對他依賴到這種程度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安安這麼失魂落魄過。
就算是從前被小朋友罵。
委屈一下就過了,可現在,沈清宜心裡有些發酸。
安安聽了沈清宜這句肯定的回覆,這才耷拉著腦袋跟著進了房間睡覺。
他今天一天太興奮了,情緒大起大落,沈清宜坐在他旁邊給他唱了好一會兒歌,才終於將他哄睡。
她重新坐回窗前,打開本子開始畫畫。
半個小時後門終於響了,沈清宜看了看手錶,十點了。
她起身去開門,就看到陸硯。
將人迎進來,就聽見陸硯的聲音,“抱歉抱歉,今天接了個應酬,所以回來晚了,安安睡著了嗎?”
應酬?沈清宜聽著好奇,從前父親從不參加任何酬,他們這種身份除了專業的官媒采訪,幾乎不會出席任何額外的應酬。
“這個應酬很重要,推不掉?”
“也不是很重要,也不是推不掉,隻是不太好推掉,我欠了人家一個人情。”陸硯努力的想要解釋清楚。
“下次有應酬要早點說,安安為了等你,跑到門口看你,沒有八次也有十次,剛才被我哄睡。”
陸硯內疚的迴應道:“好,這次是我考慮不周,下次我會提前和你們說。”
沈清宜見他態度還算誠懇,沒有再說别的,“爐子上給你留了洗澡的熱水。”
說完轉身就進了房間。
等陸硯洗完澡出來時,看到沈清宜房間的燈還亮著,他遲疑了一下,想要知道她在做什麼,是在畫她些圖嗎?
他情不自禁的走到沈清宜的房間門口,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一早安安起來問的第一件事就問,“爸爸回來了嗎?”
“回來了,因為有個應酬耽擱了,他還向你道了歉呢。”
安安立即眉開眼笑。
一上午都很開心。
直到中午時,程又青拿著一張報紙就風風火火趕來了。
“陳海霞真的太過分了,你看看她在報紙上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啊,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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