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隻有不到半步的距離。
她看著他低垂的臉。
心臟砰砰亂跳。
好帥哦!
眉毛那麼濃。
眼睫毛那麼長。
鼻子那麼高。
嘴唇那麼薄。
沒有一處不是上帝的傑作。
楚沉宵的呼吸拂過宋沐景的臉。
她更熱了。
臉也更紅。
塗了肩膀和手臂。
楚沉宵拉開宋沐景的手。
塗她傷得最重的地方。
牙痕清晰可見。
可想而知他當初咬的時候有多凶狠。
“别……”
宋沐景羞澀的躲避。
楚沉宵拉住她的胳膊。
快速的塗了下去。
“哎呀……”
宋沐景尖叫一聲,想推開楚沉宵。
手卻被他抓住。
他這哪裡是在幫她塗藥。
根本是在折磨她。
“疼?”
他的動作立刻變得更輕更柔。
“楚沉宵,我……我……自己來
宋沐景難受得快哭了。
她抓住楚沉宵的大手使勁兒往外推。
“臉怎麼這麼紅?”
楚沉宵明知故問。
唇畔噙上壞笑。
宋沐景難為情的哀求:“我自己抹吧!”
她希望自己趕快暈倒。
就不用面對這麼尷尬的局面。
宋沐景拚著最後的一點兒理智。
猛然推開楚沉宵。
不要,她不要當替身!
衝進浴室鎖上門。
宋沐景打開涼水從頭衝下。
四月天氣雖然暖和但涼水依然滲人。
宋沐景一連打了幾個激靈。
才適應了沁心的溫度。
在涼水的沖刷下。
她那暈眩的大腦終於冷靜下來。
理智也慢慢回來了。
她是成年人。
知道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事。
也必須對自己負責。
和蘇柏瑞在一起的時候,她堅持把最美好的自己保留到結婚之後再交付出去。
並不是她思想保守。
而是不想被宋子晴和曲婉婷抓到把柄。
在爺爺面前說她的壞話。
媽媽沒名沒份生了她,“不知檢點”四個字。
宋沐景已經聽得夠夠得了。
在宋家這幾年,她謹言慎行,過得並不輕鬆。
豪門,並不如想象中那麼美好。
所幸現在她自由了。
壓在心頭的大石頭終於卸了下去。
楚沉宵在浴室外。
聽著潺潺的水聲。
心潮澎湃。
“咚咚
他深吸一口氣。
敲響了浴室的門。
浴室內的水聲戛然而止。
“你走吧!”
宋沐景的聲音有氣無力。
柔弱得讓人心憐。
楚沉宵關切的問:“還好嗎?”
“你離我越遠……我就越好,你快走,走……”
這一熱一冷的折騰。
宋沐景快虛脫了。
靠著牆,搖搖欲墜。
楚沉宵原本打算在宋沐景這裡留宿。
但兩人一直這麼耗下去不是個辦法。
正巧手機鈴聲大作。
他看看來電。
知道自己是時候離開了。
“好吧,我走了,你自己乖一點兒
隔著門。
他看不到宋沐景的表情。
但想象得出。
她一定巴不得他快點兒走。
果然。
他還沒抬腿。
她就在裡面催促:“快走!快走!”
楚沉宵無奈的笑了笑。
走之前還不忘撂下狠話:“下次再收拾你,洗乾淨,等我
手機還在響。
不難想象打電話的人有多急切。
但楚沉宵依然不接電話。
出門之後上頂樓。
那裡有小型直升機等他。
楚沉宵乘直升機回家。
停機坪邊已經有美豔不可方物的佳人翹首以盼。
直升機緩緩降落。
螺旋槳鼓起大風。
吹得穀天音長髮亂舞。
衣裙紛飛。
停機坪周圍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
曲線一覽無遺。
嫵媚動人。
楚沉宵的腳一沾地。
穀天音整個人際貼了上去,在他的胳膊上蹭來蹭去。
“四少,最近很忙嗎?”
在大眾面前的穀天音孤傲冷豔。
但在楚沉宵的面前。
她溫柔體貼。
曲意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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