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來害她。
她不想惹麻煩。
可麻煩總是如影隨形。
甩都甩不掉。
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宋沐景狠狠剜了楚沉霄一眼。
朝門口走去。
她打開門。
左顧右盼。
確定門外沒有人才戰戰兢兢的走出去。
一樓的儲藏室裡有常用藥品。
她找出酒精,棉簽和紗布,拿回房間。
路上遇到保鏢巡邏。
她比做賊還心虛。
明明自己是受害者。
卻要幫楚沉霄打掩護。
宋沐景心裡比吃了黃蓮還苦。
楚沉霄太無恥。
連保鏢也保護不了她。
回到房間。
她跪坐在床邊。
小心翼翼的揭開楚沉霄手上的毛巾。
毛巾接觸皮膚的部分比外面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
已經被血浸透。
宋沐景不由自主的抽了口冷氣。
一張小臉皺成團。
比狗不理包子還多褶子。
連她自己也沒發現。
對楚沉霄的關切發自內心。
傷口在他的掌心。
一寸長短。
皮開肉綻。
猙獰可怖。
小小的修眉刀竟然割出這麼深的口子。
可想而知當時他握著修眉刀的時候有多用力。
看著就疼!
楚沉霄卻隻是微微蹙眉。
連哼都沒哼一聲。
她拿起棉簽。
沾了酒精仔細清理傷口。
傷口接觸到酒精。
楚沉霄的眉頭皺得更緊。
手抖了幾下。
看楚沉霄受痛。
宋沐景特别解恨。
暗暗在心裡發笑。
活該,痛不死你!
欺負她的時候那麼凶悍。
現在慫了吧!
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忍著笑。
拿起酒精就往楚沉霄的手心淋。
這一次。
楚沉霄痛得抽氣。
縮回手緊緊握成拳頭。
宋沐景趁機奚落他:“這點兒痛就受不了了,你還是不是男人,中看不中用
“試試就知道中不中用
楚沉霄睜開深邃的眼。
威脅道:“我不介意再辛苦一下
她是怕了他了。
逞能也看看時候。
不知道自己臉色有多差嗎?
這血再流下去。
别說欺負她。
恐怕生命都有危險了。
宋沐景連忙壓住他的手腕:“流那麼多血,你還是躺著吧,免得精儘人亡,死了還被人恥笑
男人最忌諱的事就是被女人嘲笑不行。
事關男性尊嚴。
高冷的楚沉霄也不能免俗。
他反手扣住宋沐景的柔荑。
不顧掌心的傷口。
用力把她拽入懷中。
諷刺道:“想要就直說,激將法太lo
“我才不想要……”
宋沐景抓著他受傷的那隻手。
嚇得語無倫次:“血,血,好多血……”
她身上潔白的浴袍也沾上了血跡。
暈開之後就像點點紅梅落在雪地上。
“傷的是手,不影響你的忄生福!”
楚沉霄粗魯的扯開宋沐景睡袍的帶子。
睡袍的衣襟大大的敞開。
白瓷般的皮膚呈現在他的眼前。
卻被他留下的那些咬痕破壞了美感。
她小小的身子傷痕累累。
雖然都是皮外傷不嚴重。
但那些淤青和牙印。
一時半會也消不了。
宋沐景已經沒有力氣反抗。
就算她反抗。
在高大威猛的楚沉霄面前。
也隻是以卵擊石。
若再惹怒了他。
她隻會受更重的傷。
遭更多的罪。
身上的傷痛一直在提醒她。
他發狠的時候有多變態。
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已經絕望得不再害怕死亡。
這個時候。
好像楚沉霄被憤怒衝昏的頭腦才漸漸冷靜下來。
他低頭吻在那些猙獰的咬痕上。
宋沐景以為他又要咬自己。
嚇得直哆嗦。
當他的唇如蝴蝶般輕盈落下的時候。
她揪緊了身上的睡袍。
“疼嗎?”
不忍心看她身上的傷。
他閉上了眼睛。
“還好,死不了
宋沐景沒好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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