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傷到要害。
不過也要臥床休息幾天。
季酥酥沒有帶藥膏。
隻能暫時幫他止住血,再去醫院拔刀。
季酥酥抓住曠雲梵的一條胳膊。
搭在自己肩膀上。
然後艱難的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曠雲梵咬緊牙關。
從地上起來。
卻痛得臉色蒼白。
冷汗直流。
“慢點兒走季酥酥關切的叮嚀。
“嗯
曠雲梵想走快也走不快。
隻能慢慢的挪動腳步。
楚沉霄看著季酥酥扶著曠雲梵離開。
半響才回過神。
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卻沒有報仇之後的快感。
反而心裡很難受。
曠雲梵的朋友在季酥酥的車後座睡得香。
曠雲梵就坐在副駕駛位。
一路風馳電掣。
季酥酥把曠雲梵送去醫院。
距離醫院還有幾公裡。
她就給楚沐雨打了電話。
讓他安排醫護人員來門口接。
楚沐雨本不上夜班。
已經洗了澡躺下準備睡覺了。
但接到季酥酥的電話。
還是穿上衣服。
火急火燎的從醫院宿舍趕了過來。
到達醫院。
曠雲梵已經昏昏沉沉。
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醫護人員把曠雲梵抬上救護床。
然後推著救護車朝手術室飛奔而去。
季酥酥就跟在後面。
連招呼都顧不得和楚沐雨打。
看著曠雲梵被推進手術室。
季酥酥才猛喘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楚沐雨就站在季酥酥身旁,皺眉問:“雲梵怎麼會受傷?”
“你弟弟楚沉霄捅的!”
“啊?老四為什麼要捅雲梵?”
季酥酥一直當楚沐雨是朋友。
她也不想瞞他。
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他聽。
楚沐雨的眉頭一直緊鎖。
若有所思的看著季酥酥。
直到她說完。
他才歎了口氣:“老四太偏執了,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就算你騙了他,也不是什麼要死要活的大事,你都向他道歉了,他也應該放下
季酥酥也覺得楚沉霄很可怕。
他是兄弟幾箇中最偏執的一個。
楚薄霧雖然嘴巴賤。
但也不至於像他這麼瘋狂。
也許。
是她把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就必須承擔後果。
楚沉霄已不再是過去的楚沉霄。
季酥酥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冰冷的長椅讓她冷得哆嗦了一下。
楚沐雨溫柔的問:“冷嗎?”
話音未落。
他已經脫下羊絨大衣。
披在了季酥酥身上。
這時。
一個清冽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
“沐雨,酥酥,你們怎麼在這裡,誰在做手術?”
是江藝姝。
她穿著白大褂。
頭髮束在腦後。
看起來專業又乾練。
楚沐雨立刻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是雲梵,你應該也認識,曠爺爺的孫子
江藝姝想了想才點頭:“我知道他,上次見他,他還是個小孩子
“現在已經是大小夥子了
“他怎麼樣了?”
“應該沒有大礙,還在做手術,剛進去
“噢!”
江藝姝的視線再次落到季酥酥身上。
看到她披著楚沐雨的大衣。
眼底劃過不悅。
但稍縱即逝。
季酥酥察覺到了江藝姝的不悅。
她把大衣脫下來還給楚沐雨。
“楚二哥,你去忙吧,我在這裡等雲梵
楚沐雨沒接大衣,說:“我今晚不上班
說完又轉頭對江藝姝說:“是不是要去手術室?”
江藝姝回答:“嗯,有個病人明天要做手術,我準備去做準備工作
“那你去忙,我在這裡陪酥酥
楚沐雨並未發現江藝姝已經心生不悅。
他把季酥酥當妹妹。
坦坦蕩蕩。
“嗯
江藝姝的眼神冷了幾分。
不露聲色的瞥了季酥酥一眼。
然後從她面前走過。
進了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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