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林喝了口水。
站起身:“酥酥,你禮物都沒拿,走,跟白叔過去拿禮物,白叔也有禮物給你
“謝謝白叔
幾個老男人錢多得幾輩子花不完。
季酥酥也不跟這幫老男人客氣。
叔叔們過生日。
她也會送禮物給他們。
季酥酥跟著幾位叔叔過去拿禮物。
楚漠霆想跟。
被齊空濛擋下。
“你去乾什麼,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楚漠霆被嫌棄了。
到了白叔的家。
白叔拿了一個盒子出來。
裡面裝的是人皮面具。
一男一女,兩個老年人面具。
連皺紋都做得極為逼真。
“哇塞,白叔,這面具就像剝的人臉,連毛孔都能看到
白柏林樂嗬嗬:“那當然,你貼上這面具,保管姓楚的小子認不出你
“他笨得要死,我隨便戴個面具他都認不出來
季酥酥想起楚漠霆的時候。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些奇怪的畫面。
畫面有些模糊。
但她知道。
是她和楚漠霆睡在一起。
她的手在楚漠霆的身上摸來摸去。
難道是昨晚做的夢?
季酥酥腦子有些漿糊。
白柏林見季酥酥神色有點兒奇怪。
關切的問道:“酥酥,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沒事!”
季酥酥搖了搖頭。
將那些模糊得令人心神不寧的畫面甩出腦海。
趙南山,齊空濛,霍伊東回各自的家。
又給季酥酥搜颳了一堆“好東西”。
讓她帶回去。
季酥酥去的時候空著手。
回來就拖著行李箱了。
楚漠霆坐在屋簷下。
看到季酥酥回來。
一躍而起。
快步走過去幫她拎行李箱。
行李箱沉甸甸的。
全是幾位叔叔對季酥酥的關愛。
楚漠霆剛把行李箱搬進屋。
楚老爺子一行人就到了。
這是楚老爺子第三次來季酥酥的老家。
季酥酥爺爺重病的時候。
給楚老爺子打過電話。
楚老爺子來過一次。
第二次是季酥酥爺爺去世。
他來把季酥酥接走。
再次回到這個與世隔絕的偏遠山村。
楚老爺子歎了口氣:“真不知道老季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生活太艱苦了
走在他身旁的江老爺子沒吭聲。
但臉色並不好看。
若有所思的看著季酥酥家破破爛爛的瓦房。
楚老爺子和藹可親的對季酥酥說:“酥酥,你要連夜趕回來怎麼不告訴爺爺一聲,爺爺今天早上去找你,才知道你昨晚就回來了
季酥酥說:“我想家了,所以就先回來,昨天坐了一天的車,您也累了,我就沒敢打擾您
楚老爺子慈愛的摸了摸季酥酥的頭:“回到家,睡得好嗎?”
“很好
隻是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
想起那個夢。
季酥酥的耳根子都紅了。
江毅晟和江藝姝站在江老爺子身後。
季酥酥和楚老爺子說話。
江毅晟就去和楚漠霆閒聊。
“這山清水秀的,很像我們以前出任務的秦嶺
“嗯!”
楚漠霆點點頭。
出任務到秦嶺。
久遠得就像是上輩子的事。
他已經不願再想起。
視線不自覺的追逐著季酥酥。
她笑。
他就想笑。
她皺眉。
他也會跟著皺眉。
江毅晟似笑非笑的看著楚漠霆:“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
“這個樣子是什麼樣?”
楚漠霆這才把視線移到了江毅晟的身上。
“魂不守舍江毅晟說:“好像你已經不再是你,變成了我不認識的人
“我沒有變,你看錯了
楚漠霆板起臉。
否認自己的改變。
也許。
確實有改變。
以前的他心裡空蕩蕩。
現在。
多了一個人。
江毅晟看看楚漠霆。
又看了看季酥酥。
似乎明白了什麼。
兀自笑了起來。
(靠,感覺這個江毅晟不像好人啊,搞不好楚漠霆五年前受重傷就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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