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心裡賭著一團氣,她深呼吸著,默默告訴自己。
不要翻舊賬,不要揭舊傷疤。
壓下心裡蔓延的空落和苦澀,黎梔才開口。
“就算你不知道鳳鷺山别墅是婚房,我那天也親眼看到,你爽約去那裡接了白洛星,還親自給她開車門。
你告訴我在開會,可那時也是在陪白洛星,你說謊隱瞞又是什麼意思?”
傅謹臣眉目微沉,“你跟蹤我?”
黎梔被他激怒,小臉冷下來,倏然收回自己撫他眼尾的手指。
“算了,你還是别解釋了,再解釋我還不知又要被你扣什麼帽子呢
她推著他,便要從他腿上站起來。
傅謹臣收緊懷抱,抵著她的額頭,“小祖宗,是我又說錯話了
男人嗓音裡儘是無奈般,那聲小祖宗喚的莫名寵溺非常,直戳黎梔心窩。
黎梔心跳沒出息的漏跳了一拍,可她掐著掌心,抵擋著悸動,保持清醒。
她沒那麼輕賤,不想原諒一個對妻子充滿謊言的男人。
因為謊言這種東西,和出軌家暴一樣,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信任崩塌,想要重新組建,就是在心上縫縫補補,並沒那麼容易。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鳳鷺山别墅去見她,你便都知道了。
至於你說的騙你在開會,我當時是不是從醫院離開?”
黎梔抿著唇,點點頭。
當時,傅謹臣確實是和白洛星一起從住院樓出來,往停車場走的。
傅謹臣眉眼愈發無奈起來,挑起黎梔的下巴。
“當時我有個很重要的視頻會議要開,上車時陳庭已經先主持討論了,沒有在騙你
黎梔不覺傻眼,她皺著眉,挺翹的小鼻子也微微皺著。
模樣有些苦惱懵然,難道一切真的都是誤會?
是她在自尋苦惱嗎
黎梔有些茫然無措了……
“嘶!”
這時,鼻尖傳來痛感,竟是傅謹臣突然不輕不重的咬了她一下。
黎梔杏眸濕潤瞪向男人,傅謹臣眼底含慍,冷嘲道。
“怎麼?沒能把這頂渣男的帽子給我戴嚴實了,心裡還失望了?”
黎梔羞惱,“是不是渣男還尤為可知呢,為什麼要明天帶我去鳳鷺山,不現在說清楚,誰知道你又要搞什麼鬼!”
傅謹臣眉眼間頓時閃過層層陰霾,捏著黎梔的小下巴,惡狠狠的道。
“你對我,就不能有一點信任了?非要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我?”
“我……唔
黎梔還想反駁,傅謹臣卻驀的湊近堵住了她這張不饒人的小嘴。
黎梔的鼻息間又都是男人的氣息,她想抵擋的,可是卻被他撩撥的氣息越來越亂。
傅謹臣想到之前怎麼吻她,她都無動於衷全身抗拒的模樣。
這次,他有意折磨她,非要喚醒她身體裡最深層的渴望一般,變著花樣的,深深淺淺的吻她。
他根本不給她喘息和清醒的機會。
黎梔抬手推著他的胸腔,隔著單薄襯衣卻是男人勃發有力的身軀,和他似和她一樣絮亂的有力心跳。
他甚至從胸腔裡,帶起沉悶的喘聲,從他們緊緊糾纏的唇齒間溢位。
那麼渴望,沙啞,動情。
黎梔也從不知道,男人這時候的喘,竟然可以這麼要命的性感。
這樣的吻,也讓她感覺這個清冷的男人是真的對她動了情的。
也給她天地山川,此刻他腦海裡全是她的錯覺。
可他從前沒喘過。
黎梔迷迷糊糊的又在想,傅謹臣這個混蛋,是不是在繼苦肉計之後,又在對她用美男計?
“唔……”
“七七,專心點,不然親哭你啊!”
舌根被重吮了一下,黎梔疼的眼底潮濕,聽到男人暗啞的聲音抵著她紅唇說道。
不等她抗議,他又堵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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