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被抱著心累卻在疑惑,他在這裡,那和蘇婉雪一起的又是誰?
那邊。
蘇婉雪狠狠推開抱著自己的人,憤怒低吼。
“怎麼是你?!走開!”
她轉身便擠進了人群,朝著舞台方向去,隻是這會兒已經有好些人跳上了舞台,她怎麼也找不到傅謹臣的身影。
倒是看到了和一個短髮美女跳貼身舞的傅西洲,她擠過去大聲問。
“西洲哥,謹臣哥和姐姐呢?”
傅西洲瞥她一眼,“都幾點了,肯定等不及回家上樓開房了,你要有事,去查查咯
和傅西洲貼身熱舞的辣妹不爽了,挽上傅西洲的脖子,扭動水蛇腰,直接將蘇婉雪擠開。
“她誰啊?”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蘇婉雪被撞的踉蹌,還被不知誰趁機襲了下胸,整個人都崩潰了。
車裡。
傅謹臣將黎梔抱放進後車座,自己跟著上車。
陳庭立刻發動車子,並很有眼力見的按下中控,將擋板升了上去。
密閉空間,好似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微微發麻的舌根,也提醒著黎梔剛剛發生過什麼。
她小臉熱度下不去,靠在窗邊,低著頭都想拿臉去貼車窗玻璃了。
傅謹臣看她一眼,有些無奈。
男人慵懶靠著椅背,眉目舒展,心情不錯的樣子,側眸看著縮著的一團。
“你身上有病菌?”
黎梔蹙眉,羞惱回頭瞪他。
“你才有病菌!”
什麼意思,剛親過她,就說她有病菌。
“那你躲那麼遠乾什麼?”傅謹臣挑眉。
“我要有病菌,第一個就傳染你!”
傅謹臣勾唇,驀然的靠近。
“怎麼傳染像這樣?”
他俊顏微偏,薄唇輕輕蹭過她紅潤潤的唇瓣。
黎梔又如同過電點穴,僵住了。
傅謹臣輕笑了聲,“出息,初吻?”
黎梔覺得自己被嘲笑的,她當然是初吻,可他肯定不是。
他吻技很好,好的不像初學者,好的她沒法自欺欺人。
想到他這吻技,可能是在蘇婉雪身上練就的,黎梔臉上緋紅退散,膈應厭惡的快要哭了。
她瞪著他,氣的反諷。
“真新鮮,我結婚兩年,你問我是不是初吻,你不覺得是你身為丈夫的無能和恥辱嗎?”
傅謹臣被她眼中明顯的厭憎刺到。
男人面色清寒,抬手便將女人扯了過來,抱坐到自己的腿上。
“嗯,你索吻的說辭也是真新鮮,其實不用這麼委婉
他說著緩緩靠近,捧著她的臉,啄她紅腫的唇,她帶著淚光的眼角,反反覆覆,滾燙氣息又回到唇上,撬開深入。
沒了酒吧嘈雜混亂的環境,這個吻安靜纏綿又漫長。
黎梔舌尖被含著,唇瓣被吮著,他大掌穿過她的髮絲,托著她的後腦勺,她的思想也像被他就這樣掌控了。
等她喘息不過,軟綿綿推著他,他放開她時。
男人的西裝褲都被她抓出了褶皺,而傅謹臣抵著她肩窩,呼吸粗重迅猛的像蟄伏的野獸,是撲面而來的危險。
並且,他反應太明顯了,還很亢奮的樣子。
黎梔一動不敢動,生怕驚動什麼,紅暈從耳後蔓延到脖頸。
傅謹臣也沒說話,密閉空間,隻剩一淺一粗兩道呼吸聲,同樣絮亂。
良久,傅謹臣才掀眸,看著小臉紅撲撲的女人。
“小笨蛋,不會換氣?”
黎梔羞惱的要從他腿上翻身下去,傅謹臣掐著她的腰,低頭便又要吻上來。
黎梔忙偏頭躲,狗男人從前不屑一顧,現在還吻上癮了不成?
可她現在腦子清醒過來,不想奉陪了。
她抬手擋住傅謹臣的唇,“我不回禦庭府……”
在傅謹臣擰眉變臉前,她推開他,坐在了一旁,慢悠悠補充。
“先去一趟醫院吧
傅謹臣看著她被吻的嬌豔欲滴卻慘兮兮的唇瓣,心情還不錯,決定滿足她。
男人抬腳,皮鞋足尖點了點擋板。
陳庭降下擋板。
“改道,先去醫院
到了醫院,黎梔下車,傅謹臣將西裝外套搭在她的肩上。
氣溫驟冷,夜間感受更深,黎梔裹緊被男人摟著,快步進了住院樓。
確定了黎慕遠的狀況良好,兩人才一道回了禦庭府。
臥房果然重新佈置過,沙發和地毯都換了新的,可黎梔在這裡住了兩年。
突然的改變,也無時無刻提醒著她,蘇婉雪那晚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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