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
“嘶!”她正滿頭問號,舌頭被咬了下。
傅謹臣也終於退開,他略鬆開她。
黎梔渾身發軟,身子下滑,幾乎是騎在了男人的右腿上,她的大腿抵住了他那處,隔著兩層衣料,灼熱極了。
黎梔面紅耳赤,想站起來,偏偏雙腿發軟,她羞惱的瞪著他。
“你!你……”
傅謹臣打斷她,“不怪我,你剛剛迴應的太要命了
黎梔以前不知道,他這麼擅長倒打一耙。
她掙紮了下,傅謹臣放在她腰間的大掌便警告般用力了兩分。
“别再亂動!”
他還在平複,聲音暗啞的厲害。
黎梔羞窘,“你别說了!”
傅謹臣胸腔發出一聲輕笑,撩人至極。
黎梔想到剛剛的一幕都被蘇婉雪和傅臻臻看到了,就算現在,這走廊也隨時會過來人,她就像鍋裡煮著的蝦,越來越紅。
好在,傅謹臣很快便扶她站好,退後了一步。
黎梔下意識垂眸往他身下看,男人抬手捂住了她的雙眼。
“還看,它不會害羞隻會興奮
黎梔小臉在不停升溫,睫毛顫動個不停。
小刷子一樣,一下下撓過傅謹臣的掌心,卻似挑動了末梢神經,帶起電流。
要命。
沒人說話,隻聽到一粗一淺兩道呼吸聲,淩亂交錯。
“你好了嗎?”
半響,黎梔蹙眉開口。
傅謹臣沒說話,男人眸光深深注視著身前女人,她臉很小,被遮住一雙大眼睛,隻露出精緻的下巴和紅唇。
又乖又軟的模樣,他不想放開。
放開了,她就又成了隻會氣他,青春期延遲的叛逆少女。
“沒他答。
黎梔有些無語,早知道他這麼禽獸,她剛剛就不反撩他了。
想到剛剛的事兒,她又開口。
“剛才來的是蘇婉雪
“是她又怎樣?”傅謹臣答的漫不經心。
黎梔被他輕描淡寫的語氣給弄笑了,什麼叫是她又怎樣?
“你知道是誰,還不鬆開我!不怕她吃醋要死要活的,抓破你的臉?”
黎梔譏諷,傅謹臣這才放開捂她眼眸的大掌,四目相對,男人挑眉。
“嗬,你不就想要刺激的?能抓破我臉的也就你了?她比你懂事
黎梔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狠狠揚手就要真的抓花他的臉。
手腕被男人握住,他對上她憤怒的眼眸,覺得這樣有生機的小臉果然比冷冰冰的時候可愛一些。
黎梔用力掙紮,傅謹臣擰眉。
“傷口又要被你掙裂開了
黎梔這才發覺他是用受傷那隻手抓的她,她頓了下,隨後更用力的掙紮。
“裂開正好,好讓你的小心肝心疼你,再給你塗藥啊!”
傅謹臣好笑挑眉,“小心肝?你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黎梔蹙眉,羞惱,“我說的是蘇婉雪!”
傅謹臣俊顏便一沉,“少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讓她給我塗過藥?”
黎梔有些錯愕,“你昨晚不是去了她哪裡?”
“我去了公司!”傅謹臣鬆開她的手,屈指敲了敲黎梔腦袋。
好像在怪她榆木腦袋,還整天亂想。
黎梔抿著唇,胸口微微起伏。
傅謹臣沒去蘇婉雪那裡,蘇婉雪的朋友圈又是怎麼回事?戲真足,故意發給她黎梔看的?
可要是傅謹臣不給蘇婉雪這個機會,自己又怎麼會誤會。
不管如何,傅謹臣昨晚都丟下受傷的她離開了,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總這樣,現在又來糾纏個屁。
這樣想著,黎梔狠狠推開傅謹臣便走。
傅謹臣理了理西裝,跟上去,牽她的手。
“我送你回去
“不勞費心!”黎梔甩手,傅謹臣直接摟住了她的腰。
兩人拉扯時,洗手間裡蘇婉雪正靠著牆,白著小臉不停掉眼淚。
傅臻臻同情的拍著她,恨鐵不成鋼的道。
“小雪你躲什麼,三哥明明喜歡的是你,黎梔就是知道我們在後面才故意勾搭三哥的,你就應該衝上去拽開她,狠狠給她兩個耳光!”
剛剛看到那一幕,傅臻臻眼睛都瞪圓了,都要衝了,結果竟被蘇婉雪捂著嘴又拖回了洗手間。
“臻臻你别說了,你三哥再喜歡我也沒用的,姐姐才是他正經妻子,他們那樣很正常的,我……我怎麼能打擾,我也沒資格去阻止
她嘴裡說著,臉上卻哀傷欲絕。
這倒不是演的,她是真的哀傷。
她沒想到,傅謹臣那樣高冷,好似身處雲端的男人,竟也會有那樣動情的模樣。
她太嫉恨了,恨不能取而代之,也讓他那樣抱她吻她。
總有一天會的!
她抬手抹掉眼淚,拉住傅臻臻的手,語重心長的道。
“臻臻,我已經不可能幸福了,你可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的幸福,你不是喜歡霍大少嗎,你可要看緊,我看霍大少看姐姐的眼光可不同尋常,當年他和姐姐差點就……”
她猛地頓住了,傅臻臻著急,“當年硯白哥和黎梔差點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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