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無塵。”那聖王強者猛然想起了什麼,靈魂都在顫抖。
但是許多年前,無數人曾經親眼目睹他自廢修為,死在了神境強者的手中,一個原本應該死去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你應該已經死了。”護教聖王拚命的大喝道,這樣的事情,自然讓他無法接受。
“是嗎,你對我的事情還真是瞭解啊。”辰天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他們對自己活著的訊息如此驚訝,想必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在北疆域所做之事。
那麼這群人,是衝著天府帝國來的?
如今的天府帝國,除了自己的敵人或許還會來找麻煩以外,完全就是一個貧瘠之地,他們來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沒有什麼耐心,說出你們的目的。”辰天的眼神,散發著凜然的殺意。
“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嗎?”那聖王冷冷的說道。
“說與不說,是你的事情,放與不放,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你沒有選擇的資格。”辰天想要他開口,手段很多。
“那你還是殺了我。”聽辰天的語氣,他知道終究難逃一死,自然不可能說出他們來這裡的目的。
“你以為,你有的選擇嗎?”辰天的眼瞳,徹底化為銀色的時候,那人的眼神抖動了一下。
“瞳術,可惡,你休想從我身上知道任何訊息。”那聖王竟然在這一瞬間,嘴角滲出鮮血,當場死亡。
辰天撬開他的嘴,卻發現他已經服毒自儘。
這些傢夥,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寧死也不屈服,而且他們將毒藥含在自己的體內,一旦有威脅到他們目的的存在,便立刻自儘。
這可是一個聖王境界的強者,萬國疆域任何一個勢力想要培養起來,都必然付出許多代價,而現在,他卻這麼輕易的斷送自己的性命。
血魔教,這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你究竟是什麼人?”就在辰天為這血魔教煩惱的時候,一道寒冰的劍意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辰天抬起頭,便看到雪落兮那張美麗的臉頰,眼角還泛著淚珠,但是理性告訴她,這一切或許都是他們看到的假象。
辰天死了,當年他們親眼目睹。
如今,他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讓雪落兮如何接受這樣的事實,如果他一開始沒有死,那為什麼要等了這麼多年之後才出現。
所以,哪怕是自己最思唸的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雪落兮也要剋製自己保持冷靜。
辰天用手拿開寒冰之間,微微一笑道:“落兮姐,四年不見,也用不著這麼大的方式歡迎我的迴歸吧?”
“不,你不是他。小弟就算真的出現,也不可能會立刻用辰天的身份,這是他原本的模樣,你到底是誰,混入天府帝國,究竟有什麼目的?”
辰天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而且不止是雪落兮懷疑自己,其餘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充滿了戒備。
辰天一時間有些愧疚,這些年來他們到底經曆了多少痛苦,即便自己真的出現,也不敢輕易的去相信。
“雪姐,他真的是辰哥。”就在這時,辰南從門外飛奔了進來。
“小南,你,你還活著?”三年多前的秘境傳來訊息,辰南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那時候對於天府帝國來說猶如雪上加霜。
可現在他們看到辰南的時候,眼中充滿了震撼之色。
“他的確是辰天,這次我們一起回來的。”大殿之中,多出好幾道身影,劍流觴,南山,天晨,甚至還有依蓉和木槿。
“你,你是依蓉?”冷魂看到依蓉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抖,月宮主臨終前最後的囑托,就是讓冷魂一定要找到依蓉,好好照顧她。
“冷門主,是我。”依蓉看到熟悉親切的人,思鄉之情,變得更加濃烈,眼中更是泛起了淚光。
“怎麼回事,你們都回來了,不,這不是真的,你們一定是敵人!”雪落兮的劍,仍然沒有放下。
這句話,也讓眾人彷彿清醒過來一樣,對,不可能的,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而且此刻天府帝國有新的危機,讓他們惶恐不安。
“你到底是誰。”雪落兮的寒意,加重了幾分。
“落兮姐,你還記得十歲那年,你在星辰鎮月河邊洗澡的事情嗎?”辰天突然笑了笑說道。
一開口,雪落兮的表情愣在了原地,那寒冰的利劍更是落入地面,碎冰化成了雪,變成了水,那一瞬間,雪落兮的眼淚就像是決堤了一樣,再也不受控製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十歲那年,辰天武魂不啟,靈海不聚,淪為廢人,無意中去了月湖邊,這件事情,隻有雪落兮和辰天兩人知道。
整個家族,都沒有人知道。
當利劍落地碎裂的時候,雪落兮的心也跟著碎了起來,她僅僅的抱著眼前的青年,生怕這隻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就結束。
“真的是侯爺?”冷魂,狂刀,拓拔飛魚等人臉色钜變,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當年他們親眼目睹侯爺的死亡,如今,他們卻親眼看到他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這種事情,若不是發生在他們的身上,根本讓人無法接受。
但從雪落兮的表情來看,毫無疑問,他真的就是當年的辰天。
哭聲迴盪,感受到雪落兮濕潤的臉龐,辰天的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他能感覺到,雪落兮心中的害怕和顫抖。
她在害怕,這一切都是假象,等到他放開手,或許就會煙消雲散。
“你告訴我,這都是真的,這不是一場夢,你再也不會離開了對嗎?”雪落兮仍然感覺像是夢幻一樣的看著辰天,她害怕四年前那種傷心欲絕的痛楚,再次發生。
“落兮姐,别怕,我真的還活著,真的是我,如假包換的辰天,這一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們了。”辰天緊緊的抱住眼前的淚人兒。
“侯爺,對不起,我們沒能好好的守護天府帝國。”冷魂他們突然跪在了辰天的眼前,一個個低著頭,甚至不敢多說一句。
“都起來,你們這是做什麼,離開這些年,是我愧對大家,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現在,你們要告訴我血魔教的事情。”說到血魔教的時候,全場人的目光一沉,而辰天眼裡,則佈滿了恐怖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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