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開始升,是因為項目。
後來跟著招商後再升,是因為項目和拉來的資方。
但這些升的都有限。
阮竹在半年前回來常駐研究所後找上了他。
許諾隻要他幫她爬上去,要什麼她都可以給他。
他好色是出了名的。
加上阮竹會哄又漂亮。
聽研究所入駐的資方說,會玩還騷。
就動了心思。
半年幫她朝上升了三級。
他和阮竹的關係,像是情人,但也不是。
他抱過阮竹,牽過她的手,卻沒和她發生關係,連嘴都沒親過。
燈光再昏暗,這人卻還是認出了刑燁堂。
這位是阮竹的丈夫。
刑燁堂人高馬大,平日裡看著有點冷淡的拒人以千裡之外,高傲的不行。
但研究所的人背地裡都說刑燁堂窩囊好欺負。
否則怎麼會放任自己的太太在外頭玩那麼花。
還為了權勢和地位這麼不擇手段。
可剛才差點被掐死的他,卻絕對不敢這麼認為。
捂著生硬的脖頸,磕磕絆絆甩鍋:“我和她什麼都沒有,她隻是在利用我往上爬而已,和她有關係的是那些資方,她拉來的那些資本家。他們和阮竹上床了,而且早就上了。”
刑燁堂腦袋裡像是塞進了一盆又一盆的漿糊。
呆愣在原地。
刑燁堂在後半夜把人放開,踉蹌的起身去阮竹的宿舍。
到門口淺淺的深吸口氣。
手覆上門把手。
幾秒後眼神微錯。
看向窗戶。
窗簾沒拉嚴,漏出一條縫。
刑燁堂從縫隙裡看向裡面有半年沒見過的阮竹。
阮竹在整理檔案。
好像是有點累了。
打了個哈欠,腦袋埋上桌面幾秒,爬起來揉揉眼睛,接著看面前的筆記本。
而現在已經淩晨四點了。
刑燁堂手放下轉身走了。
翻進研究所檔案室。
一張張的拍了這兩年阮竹負責的資方資料。
這些都不是本地人。
刑燁堂記下後在隔天拎著筆記本,一邊敲打查他們的底,一邊坐車去阮竹頻繁出差的南城。
到商務會所推開門。
漆黑帽簷下的眼簾漆黑。
大步走近後,在眾目睽睽下,拎著啤酒瓶,朝著腦袋直接砸了下去。
砸完把手裡的檔案袋丟過去,“這是你公司的財務往來報表。”
男人被砸懵了。
捂著流血的腦袋,看著手裡自己貪汙受賄的證據,喉嚨滾動半響,啞聲說:“您......您是什麼人?”
刑燁堂扯了凳子在他對面坐下,摘掉帽子,把蓬鬆的發朝後扒,“我是阮竹的丈夫。”
他明顯是記得阮竹的,“阮竹不是單身嗎?”
刑燁堂睫毛輕顫一瞬,啞聲:“把阮竹的事,一五一十的和我說清楚。”
阮竹在他們圈子裡是出了名的能喝。
能喝到最厲害的一次,幾乎都要吐血了。
一點也不像個搞科研的,像是常年泡在酒吧裡的。
而且能熬。
你不簽,她能陪你熬三天三夜。
更會玩。
酒場上的把戲她都會。
一張嘴要多甜就有多甜。
但是沒人碰過她。
不知道因為什麼,好像是因為阮竹會哄。
沒碰也沒親,最多摸摸小手掐掐腰。
這人求饒:“我問過啊,她有沒有結婚,她自己說的沒有,還有,我們沒做什麼太出格的。就是尋常酒場的把戲而已。-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