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對文秀動手的事,是二萬找人查的。
很粗糙。
刑南藝說的那些,全部沒有。
二萬要親自去查清楚,文秀這麼反常,到底是因為什麼。
但時間間隔的越長,想查清楚就越難。
二萬在醫院裡已經陪了文秀兩天,不能再拖。
他直接了當:“我今天真的沒時間。”
文秀攥緊手裡的包,直勾勾的看著他,氣到有瞬間的頭腦發暈。
她垂頭抿抿唇,幾秒後提起笑:“那......那晚上呢?”
“不一定。”
文秀沉默了。
二萬聲音放緩,“你去找陳遠玩,再不濟,去找你朋友......”
二萬話沒說完,文秀已經下車。
不過幾步,她回頭。
二萬走了。
文秀怔怔的看了好半天,抬腳進别墅。
别墅裡陳遠在。
看見她圍上來想說話。
文秀猛的砸了桌面的擺件,推開他上樓。
可陳遠卻沒完沒了。
在文秀抱著被子去雜物間鎖上門後不停的敲門,翻來覆去,沒完沒了的敲門。
文秀開門,掀眼皮看他:“你到底想乾什麼?”
“你告訴我,你去哪了?是去找你舅舅了嗎?我告訴你了,給我點時間,給我點時間。”
“我去找二萬了。”
陳遠明顯的大氣長出,驀地一機靈:“你把這事告訴他了嗎?”
文秀丟出一句:“你愛我?”
陳遠微怔:“愛啊。”
“知道我和二萬有一腿,聽見我去找他了,卻一點都不生氣,這叫愛嗎?”
“秀秀,你聽我解......”
文秀把門關上,不想聽,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陳遠也沒再糾纏。
文秀坐在雜物間裡發呆很久。
在微信進來訊息後,滑開看了眼,喃喃:“我朋友也不全是程思彤那種王八蛋。”
文秀換身衣服去KTV赴約。
KTV裡烏泱泱的擠滿了圈子裡的年輕男女。
文秀穿著亮片吊帶和短裙,站在中央吧檯上唱歌跳舞,開香檳朝天花板上噴。
大批大批的好酒和好煙散的整個包間全都是。
從前的文秀,唱歌跳舞,但是不喜歡喝酒,也不喜歡身邊人喝,更别提抽菸。
可這會,她一包包的萬寶路朝桌面上扔。
整個包廂四處瀰漫著菸酒氣和對文秀的奉承恭維。
文秀很滿意,卻實在沒忍住這濃鬱的菸酒氣。
在嘴裡被塞根菸後忍不下了,開包廂門出去透口氣。
喝了幾口酒,出去後有種後來的暈眩。
文秀扶著牆朝前走。
到前一個包廂的時候手貼上門,隨意的朝裡面掃了一眼。
二萬很紮眼。
源於嚇人的身高,和凶惡的氣場。
他這種人不管走到哪,總會讓人一眼就看見。
現在就是這樣。
文秀呆呆的看著裡面坐著的二萬。
他穿著她給他買的休閒服,戴著她給他買的表,坐在一群一眼看過去就是陪酒小姐的中間。
歪頭在和一個長相很猥瑣的男人說話。
文秀目光定格在他身邊的小姐處。
陪酒的不是隻專門陪酒的。
有很多是生性野,出來玩的。
碰見有錢的心動,偶爾碰見條件好,資本好的,更會心動。
二萬資本不用說。
隻一身毫無贅肉的肌肉就足夠吸引人。
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冒著綠光,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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