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鄭柯皺眉。
他又猜到了......女兒的小手段,他也不是都不知道。
“那個程惠,沒事吧?”他問道。
他也知道程惠是誰,張亮總跟他說,而且說得很誇張,也有讓他不去招惹程惠的意思。
這些小輩的心思,都是他們當年玩剩下的。
“那個程惠。”鄭素華道:“當天晚上就找人收拾井剛了,現在井剛因為強迫婦女罪,還在關押,將來不知道是坐幾年牢,有沒有機會坐牢呢。”
“什麼?”
鄭老爺子今天不會說别的了!光驚訝了。
“這也,太狠了吧?”他說道:“那個癡漢隻是在她門外站了半天,沒做别的吧?”
這簡直是,看一眼就得死?這也太霸道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鄭素華道:“是不是程惠整他我也不知道,都是張亮分析的,外人其實以為跟程惠沒關係。”
但是張亮算是熟悉程惠的人,親眼看她怎麼“大度”,怎麼“小氣”的。
再加上程惠跟他聊天的時候,給他暗示過,就是她做得,所以張亮很肯定就是程惠乾的。
“而且程惠也不是栽贓陷害,是那個井剛,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這邊給小妹當癡漢,也沒耽誤他外面找女人,而且是好幾個。”
鄭素華道:“當時他是被人堵在兄弟老婆的床上的,孩子都好幾歲了,是那女人不知道怎麼反口說強迫,這個我覺得是程惠的手段,其他不是。”
鄭柯不吱聲了。
鄭素華繼續道:“小妹找了個這麼噁心的人去盯程惠,肯定沒安好心眼!爸,小妹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讓她繼續留在京城,她再乾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也跟著丟人!
“我們現在就已經很丟人了!”
“不止丟人!”張亮推門進來了。
他在門口聽半天了,沒有進去打斷媽媽的話,等她說完才進來。
“外公,媽媽,我要被小姨,被齊嬌嬌害死了!”他哭喪道。
“怎麼了?”鄭素華立刻緊張地問道。
“剛剛程惠把我叫過去,威脅我,要我換個工作!”張亮道。
誇張了,程惠沒威脅,隻是暗示了。
好吧,就是威脅了。
不過她更多的目的是通過張亮的嘴,給鄭家傳話。
張亮聰明,聽懂了,立刻就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鄭素華著急道:“怎麼好好的就威脅你了?你這工作乾得好好的,選的產品賣了那麼多外彙,現在外麪人都叫你伯樂,說這麼多外彙有你一半功勞,馬上就能連勝三級了!現在要你換工作,這是往死路上逼你啊!她們到底乾了什麼?”
所以她其實是非常喜歡程惠的,程惠就是她兒子的東風。
張亮道:“小姨收買了齊老爺子鄰居家的保姆,昨天給她通風報信,說程惠去齊老爺子那了,齊嬌嬌立刻就殺過去了,罵程惠罵得很難聽,說她和姨夫有一腿。
“這程惠能忍嗎?堅決忍不了,她不是那種人!
“收拾不了小姨和嬌嬌,還收拾不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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