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作去女兒那的盤纏。
再說了,接了女兒和孫子後,過日子總要用錢。
想到這些,劉穩婆決定先往京城的方向走,去取錢。
因為走的不算快,劉穩婆首到下午才進了城。
巷子裡她那個家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也沒變。
隻因久未住人,到處都蒙了一層灰。
劉穩婆回屋收拾了幾件衣物,用鋤頭去棗樹下挖了銀子,又將值錢的物件都帶上,才出了屋子。
出屋後,她先是去買了些包子和餅子。
然後雇了輛馬車,往女兒住的方向去。
為了不被跟蹤,劉穩婆還特意繞路而行。
她打算在女兒落腳的前一個鎮子,就停下來,再步行過去。
太陽的餘暉落下,天色暗了下來。
安靜的山間小路上,馬車停了。
劉穩婆正想問是啥情況,馬伕掀開了簾子。
“前頭,有人攔了去路”
劉穩婆聽得馬伕這樣說,心下一驚,莫不是林冷殤反悔了,要來取她性命?
待從簾子中看到不遠處,那熟悉的黑衣人裝扮時,劉穩婆稍稍鬆了口氣。
是一首跟她對接的貴人。
那黑衣人在前面朝她略微招手。
劉穩婆便對車伕道,“你在此處先等等,老婆子我去去就來”
說罷,她便下了馬車,朝那黑衣人走去。
她想著,自己沒泄露任何情報,雖然行動失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貴人出手一向大方,先前還沒行動的時候就給過不少賞錢。
想來也是個大氣的,不會太過為難她。
劉穩婆靠近那黑衣人後,趕緊解釋道,“貴人,老婆子雖沒能除去那蘇姨娘,可也沒泄露您的半點訊息”
那黑衣人聽得劉穩婆這樣說,隻微微點頭,“很好”
說罷,他就將手往衣袖中伸去。
劉穩婆見到他這熟悉的動作,以為他是又要給自己賞錢。
她忙笑著擺了擺手,“老婆子沒將此次事情辦成,不好……”
話還沒說完,劉穩婆隻感覺脖頸處一熱,她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脖子。
一股暖流黏糊糊的粘在手上,劉穩婆不可置信的看向黑衣人,“你……”
沒來得及多話,劉穩婆就呼吸急促,倒在了地上。
她癱倒在地上後,流出來的血變成了黑色。
那車伕在不遠處見到,黑衣人用匕首在劉穩婆脖子上劃拉這一幕時,整個人嚇得一哆嗦。
他下意識的拔腿就往反方向跑。
那黑衣人聽得動靜,不慌不忙的將手中飛鏢擲出,三發連中要害。
車伕也在奔跑中倒地。
躲在遠處的暗衛看向項甲,用手勢打了個暗語。
他在請示項甲,這時候要不要出手,將那黑衣人拿下。
項甲搖了搖頭。
看他這身裝扮,像是有權有勢之人豢養的死士。
就算抓住了,也難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他還很有可能在被抓住的瞬間,就自行了斷。
暗衛得了回覆後,又隱埋下去,按兵不動。
那黑衣人將兩人都殺害後,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瓶子來。
他擰開瓶蓋,將裡頭的粉末倒在劉穩婆和那車伕的身上。
沒多久,兩人的屍身就開始腐爛,最後化作一灘血水。
毀屍滅跡後,黑衣人又將馬車放了一把火,見馬車徹底燒成灰燼後,才離開。
項甲隻吩咐一個暗衛留下,在現場收集線索,其餘人則繼續跟蹤那黑衣人。
看看他到底會跟誰接頭。
那黑衣人也是個小心謹慎的,回程的路,一首走的是小路,而且一首未換裝露出真容來。
快到京城時,他隻在外面披上了灰褂子,帶上了鬥笠,就混入了進京的人群中。
入京城後,那黑衣人進進出出了幾個鋪子酒樓,衣衫也換了好幾套。
好在項甲這邊的暗衛,有訓練有素的跟蹤高手。
才沒將人跟丟。
厲害的暗衛跟蹤人,靠的不僅僅是眼力和距離,主要還有氣味和印記。
到了午夜時分,那暗衛在一家酒樓中,跟另一個下人模樣的中年人交談了幾句後,便在這座酒樓歇下了。
項甲便讓暗衛兵分兩路,一路跟著那箇中年人,一路繼續跟著黑衣人。
那中年模樣的下人,最後居然是去了七王爺府。
這黑衣人在他們跟蹤後的第三日,又出城了。
自此,項甲覺得,該回去跟主子爺彙報情況,聽他接下來的指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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