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原料的事情一直是季氏集團頭疼的大事,他手裡捏著的,算是一張王牌。集團董事會內部不太平,眼下他這麼輕易的就把王牌丟出來,豈不是暴殄天物。”
“可是季五爺一向是城府深沉,為了一個女人,不至於吧。”
“嗬,怎麼不至於,老三他不就是例子。”
提起三爺,管家面有惋惜,如果不是因為三爺為了女人墮落,繼承人就是他了。
“三爺當時可是拒婚了,而五爺對於盛家的婚事很快就接受了,想來不至於重走三爺的老路。”
季老爺子眉眼沉下,“也要防患於未然才行。”
如果季厲臣真的對阮寧上心,丟給尋常人家,也是無用。
他想了想道,“蔣家那個小子,是不是看上她了。”
“是,但是大小姐喜歡蔣少已經很久了。”
“糊塗!繼承人跟小姐哪個重要?”
“是,老爺子說的是。”
想到當年老三鬨出的事情,季老爺子揉了揉眉心,“罷了,先等厲臣訂婚之後再說,免得生出什麼變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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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阮寧看到網上葛耀華畏罪潛逃的訊息,憋氣的不行。
廢了這麼大週摺,居然讓他一個罪魁禍首跑了。
就在她祈禱警察早日把他逮捕歸案時,電話響了。
「小叔」
季厲臣這些天一直忙著跟開東礦產鬥法,這是上次在車上分别後,他第一次打電話過來。
脖頸上被他掐出來的傷已經好了,但是那種心有餘悸仍然存在胸口,她猶豫了下,接了起來。
“小叔。”
“出來,大門口。”
“可是我一會兒要......”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像是在說她沒有拒絕他的權利。
儘管不情願,她還是走出了季家公館的大門,轉到沒有監控的地方,上了季厲臣的車。
她以為季厲臣在車上,但車上隻有李默。
“小叔他?”
“五爺說有禮物送您,讓我接你過去。”
季厲臣要送她禮物?
什麼禮物不能直接交給她,還要這樣奔波?
抱著這樣的懷疑,阮寧被帶到了一處廢棄的廠房。
李默拉開廠房破舊的門,“禮物就在裡面。”
廠房周圍空曠,一打開門就是“嗚嗚”的風聲,鬼哭狼嚎似的。
阮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要不我在外面等吧。”
“五爺讓您進去等。”
搬出季厲臣,阮寧無法拒絕,隻能小心的邁進去。
“砰”的一聲,大門在身後關上,阮寧嚇了一跳。
然而馬上她又被裡面“唔唔”的聲音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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