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季雪凝的手再次動了動。
“醒了醒了!真醒了!”
眾人該叫醫生的叫醫生,該去給季老爺子報信的報信,一時間屋裡亂鬨哄的。
這時終於有人注意到了靠在牆上的盛天嬌,她滿臉冷汗,嘴唇煞白,叫人看不出來都難。
季老夫人臉色不好,“你這是怎麼了?難道雪凝醒過來你不高興嗎?”
“呃......高興,我當然高興,我是......我是高興的傻了,嗬嗬嗬,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嘴上這樣說,盛天嬌心裡卻是七上八下,她比誰都清楚當日季雪凝是怎麼掉下樓梯的,而且季雪凝臨掉下去的時候,看的正是她的方向!
當時季雪凝眼裡那種憤怒跟不敢置信還曆曆在目,現在忽然告訴她,季雪凝要醒了......
她都不敢想要是季雪凝真醒了把她供出來,那麼她還怎麼做人!
她太過恐懼,推說家裡急事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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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很快趕來了季家公館,經過簡單的檢查後,醫生摘下聽診器道,“恭喜大家!季小姐已經恢複神智了!”
聽到這個訊息,季家眾人都很是高興,季老夫人追問,“那雪凝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最快三天,最晚一週,大小姐就能開口說話了!”
季老夫人連連唸佛,“阿彌陀佛,老天保佑啊!”
等一切塵埃落定,季老夫人注意到阮寧,她的臉立刻沉下來,“我孫女能醒過來那是我孫女自己的福報!别想你能逃了去!來人,把她給我關進祠堂,等著雪凝醒了我再找你算賬!”
蔣行攔著,“老夫人!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動私刑,要是阮寧真錯了,自然有法律製裁,你關進祠堂算怎麼回事!”
季老夫人眼睛一立,“我們自己家的事情,蔣少是不是也管得太寬了!”
季雪凝這一醒,蔣行也放鬆許多,他笑的吊兒郎當,“您老這話不就見外了,要說季雪凝不醒,我少不得得娶她,我是你孫女婿,要是季雪凝醒過來,那我娶的就是阮寧了,還是您老孫女婿,有什麼我聽不了的?”
“你這個潑皮!”季老夫人說不過蔣行,看向季厲臣,“厲臣!你說句話!”
季厲臣視線瞥過揚頭挑釁的蔣行,落在那個揣著他的孩子為别的男人衝鋒陷陣的小姑娘身上,他壓下胸腔那種叫囂的怒火,慢聲道,“以後的事,誰又說的準?眼下這件事還是我們季家的家事,就讓阮寧先回北苑,等到雪凝醒過來再說。”
蔣行自然不肯,正要說什麼,就被季厲臣不緊不慢的打斷,“還是,蔣少更希望阮寧被直接送到拘留所?”
四目相對,是屬於男人的交鋒。
阮寧輕輕拉了拉蔣行,“蔣哥,我在北苑住了五年,沒事的。”
蔣行深知阮寧是不想再連累他,她為他做了這麼多,他不能讓她白忙,況且季厲臣畢竟是季家繼承人,寧寧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他應該也不會為難寧寧。
他勉為其難點了頭,“人可以先留下!但是你們如果虐待她欺負她,我也一樣會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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