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出去,門合上的刹那,男人開了口,“昨天你吃了什麼。”
阮寧知道瞞不了,咬了下唇,“避孕藥。”
“嗯。”季厲臣的態度出奇的平和,像是並沒有動怒,隻是含著笑道,“那你還記得,我昨天臨走前跟你說了什麼嗎?”
‘你是我的,我想要你,你就要給我張開腿,我想讓你給我生孩子,你就要給我躺好了生!’
阮寧覺得屈辱,被子上的手攥的緊緊的,她壓抑道,“我不能這麼不負責,把一個無辜的生命帶到這世上來。”
“我季厲臣的孩子,出生就含著金湯匙,是天之驕子。我會親自教導他,讓他繼承我的家業,怎麼,這樣的家境你還不滿意?那你覺得怎樣才是對你未來孩子負責?”
阮寧啞口無言。
季厲臣冷笑一聲,“小侄女,不如坦誠點,說出來,你之所以不想生孩子不是因為負責不負責,而是因為你不想生下流著我的血的孩子。如果換了蔣行,你一定願意,對麼?”
不等她回答,她的脖子就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強迫她仰起頭。
阮寧呼吸困難,視線裡,男人的臉透著陰鬱,“阮寧,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再想著蔣行,那我不介意讓蔣行消失。”
阮寧瞳孔一震,“什麼?你要對蔣行做什麼!他是蔣家少爺,你要是對他做什麼,蔣家一定不會放過你!”
季厲臣看她這樣著急,內心躁鬱不已,他譏諷道,“怎麼,你是第一天認識我麼,我想讓誰消失,自然有無數種方法,你想試試麼?”
阮寧瞬間憶起他那些殺人不見血的手段,被他弄得家破人亡的許澤洋,拔掉舌頭的葛建華,甚至是那個他從新聞上看到給她當笑話講的跳樓老闆。
季厲臣手段有多殘忍她一清二楚,蔣行一腔赤誠,做什麼都是光明磊落根本不是季厲臣的對手。
阮寧怕了,再不複方才強硬,她用哀求的語調道,“我沒有,我跟蔣行什麼都沒發生過,我會聽話,求你了,你不要傷害蔣行。”
縱然她字字句句都是對他的懇求,可是她的言辭無一不是向著另外一個男人。
季厲臣看向她的目光幽暗,他擦掉她的眼淚,托起她的臉,低聲誘哄,“沒關係的小侄女,蔣行就算碰過你也無所謂,來,給我說說,他都碰你哪裡了?牽手、擁抱還是接吻了,哦,該不會是上床了?所以才不肯讓我碰了對嗎?”
阮寧被他那種語調嚇到,不停的搖頭,“沒有,什麼都沒有......”
季厲臣笑的更加滲人,“怕什麼,我都說了你可以告訴我了。這樣吧,隻要你實話實說,我就放過蔣行,怎麼樣,嗯?”
阮寧不知道季厲臣到底想聽什麼,她隻能一遍遍道,“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季厲臣的笑淡了幾分,語調透著森然的寒意,“小侄女,撒謊就不好了,我都說了,隻要你實話實說,我不會追究的,但是如果你不肯說,那麼我就隻能對蔣行動手了。你不是說過,蔣行身手很好麼,那我廢了他的腿怎麼樣?還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阮寧被季厲臣逼的崩潰,她眼淚不停的流,隻會一直搖頭,“我真的沒有,小叔,你相信我......”
季厲臣看著她痛哭的樣子,輕笑一聲,“是麼?可是我不信啊,你說怎麼辦呢?”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