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阮寧被季厲臣逼到了床邊，腿彎撞向床鋪，她一個重心不穩，坐到了床上。

季厲臣抬手掌住她巴掌大的臉，強迫她仰起頭看自己。

“不是說愛我麼？你的愛就這麼廉價？”

聽著他嘲諷的調子，阮寧狠狠甩開他的手，“是，我的愛就這麼廉價。怎麼，小叔是商人還不明白什麼叫及時止損？感情難道就不能待價而沽了？”

“所以你比過價格之後，覺得賣給蔣行更合適？”

“我賣給誰是我的自由！反正我跟你已經錢貨兩訖了！”

“誰告訴你我們的交易結束的？”

聽到這句，阮寧一愣，她不敢置信，“季厲臣，我們說好的，隻要你訂婚，有了另外一個女人陪你睡覺，我們就結束，你堂堂季總裁，總不會耍無賴吧！”

“我是說過沒錯。”

季厲臣唇角勾起殘忍的弧度，“但是我說的是，我訂婚之後。拜你所賜，我的訂婚儀式並沒有完成，也就說是......”

男人長指輕佻的勾起她身上病號服的領口，“在我訂婚的訊息正式傳出去之前，你還需要繼續履行你的義務。”

阮寧聽到他的話，短暫的錯愕之後，她氣得嘴唇發抖，“季厲臣！你無恥！”

季厲臣俯身撐住床沿，輕嗤一聲，“罵我？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無恥。”

話音剛落，他就狠狠的吻住了她。

起初他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她，可是他太久沒有嚐到她的滋味，稍微一沾，就有些控製不住。

他開始不滿足於一個簡單的吻，骨節分明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襬，放縱的探尋她滑膩的膚。

阮寧瘋狂的掙紮，可無論是踢是打，她都無法擺脫他的強壓。

男人的西裝跟女孩的病號服摩擦到一處。

纖細的手腕被按在潔白的床單上，整齊的床褥被揉亂成一團。

阮寧的掙紮越來越無力，直到她木訥的别過臉，承受著這她以為她已經逃過的一切。

......

病房外，護工估摸著時間想回去收餐具，剛一到門口就聽到裡面激烈的聲響。

她愣住，剛進去的不是季總裁嗎？她的臉上浮現出惶恐，趕緊退開了。

門內的聲音持續了一下午，一直到夕陽的餘暉落入病房，裡面才安靜下來。

床上，季厲臣看著偏頭長髮散亂的女孩，眼眸微動。

那套病號服已經被扯的七零八落，她的臉上是乾涸的淚痕。

在醫院把人折騰這麼狠，的確說不過去。

可是方才她那種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離他而去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惱人，他非要親手摺斷她的翅膀，讓她再也沒有飛翔的可能。

從昨天一直縈繞在心頭的那種失而複得，終於隨著一次次的占有她緩解些許。

他難得溫柔了一回，給她橫抱到浴室裡，為她清理掉那些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