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人犯,想要和親人見面的計劃,是徹底泡湯了。
找了間酒樓,蕭珩和謝清黎點了幾道豫州的特色菜,悠閒地品嚐。
謝清黎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蕭珩,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疑問。
“你究竟還瞞著我多少事呀?”
蕭珩夾了一片酥肉,遞到謝清黎唇邊,“你是說陸晟?他由京兆府衙審問,我沒有過問。”
謝清黎張口,慢慢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兩頰鼓起,看得蕭珩低笑不止。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萬杏堂失火,幕後指使之人是陸晟,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也不久,就在陸晟出事之後,我才查出來的。”
蕭珩捏了捏她的臉頰,漫不經心地信口說道。
失火的第二天,張先就被抓住了。
雖然一直都沒有線索,但蕭珩還是憑藉陸若檀表現出來的蛛絲馬跡,判斷出了指使者。
後來陸晟府上失火,他住進晉國公府休養。
蕭珩讓人把被砍去四肢的張先,丟進了他的院子裡。
陸晟沒有聲張,反而讓下人偷偷把張先給送走,徹底做實了他的嫌疑。
這些籌謀,沒有必要讓謝清黎知曉。
蕭珩和路幸知,都已經戰隊九皇子。
奪嫡之路凶險異常,若是成功了倒還好。
要是失敗了,少一個人知道,將來就少一個人受牽連。
至少還能保住謝清黎的周全。
謝清黎點點頭,想起那段時間受到的委屈,不由得輕哼一聲道:“若檀隻是驕縱了一些,心地是善良的!你到現在還相信,這些事都是陸晟做的,她毫不知情嗎?”
隻要蕭珩敢說陸若檀是無辜的,她就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蕭珩笑得肩膀直抖,磁性沉悶的笑聲,在包間裡迴盪。
“我們小清黎吃起醋,怎麼這麼可愛?”
謝清黎的手掐在他腰腹的肌肉上,威脅地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非要得到一個答案,才肯罷休的模樣。
蕭珩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斂起笑意,“是我識人不清,才讓夫人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夫人原諒?”
謝清黎的臉一紅,對他這種正兒八經的妥協,毫無抵抗之力。
嗔赧地瞪了他一眼,她低低地說:“隻要你以後離陸若檀遠一些,别再給她可趁之機就行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縱使陸若檀像隻蒼蠅一樣無孔不入,但隻要蕭珩不給她機會,想來她也無從下手。
最重要的是,現在蕭珩已經對她有了防備。
他對陸若檀不再全然信任,對謝清黎而言,就是個好的跡象。
蕭珩湊近,在她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
下一刻,謝清黎的耳尖泛紅,又羞又氣,一把捂住他的嘴,結結巴巴地指責:“你、你不知羞!”
蕭珩拉下她的手,輕輕咬了咬她的指尖,笑得邪氣勾魂,“夫妻之事,在意羞恥做什麼。”
成親五年了,她還和小姑娘似的,一逗就害羞。
又嬌又軟的模樣,看得蕭珩喉頭髮緊。
真恨不得現在就回到將軍府,關上房門,肆意親吻。
謝清黎瞪他一眼,又被他直白熾熱的眼神,盯得害羞低頭。
“有……有什麼事,等回京再說,你在外面,不許再提!”
蕭珩眼神發暗,被她嬌羞的模樣,勾得渾身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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