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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置信地看了鬼泣一眼,驚聲問:“你說什麼?幽冥蠱?哪裡有幽冥蠱,快讓我看看!”
花蒙搗鼓了一輩子蠱蟲,唯獨幽冥蠱,一直沒煉成功過。
鬼泣撓了撓頭,隻覺得莫名其妙,“我既然問了,那自然是在我身上了。”
花蒙二話不說,拉過鬼泣的胳膊,掏出一把銀刀,找準了鬼泣的經絡,劃了下去。
也不知道花蒙是如何辦到的,從鬼泣的經絡中,冒出了一條細細的血線。
仔細看,血線裡還有幾條極其細小的活物。
花蒙用銀刀,挑起那幾條小蟲,在指間撚開,仔細看了兩眼。
臉色愈發難看了。
他低聲喃喃道:“是幽冥蠱,沒錯了,就是幽冥蠱。景仲這老頭,竟然真的煉出來了。”
花滿蹊湊過來,得意又驕傲地問:“這就是幽冥蠱?爹你不是說,這天下沒有人能煉出幽冥蠱嗎?我師父就能煉出來!”
鬼泣失望地低下頭,重重歎了口氣。
看了除了謝清黎的師父,真的沒有人能解開幽冥蠱了。
謝清黎沒有騙他。
花蒙被女兒的話一激,氣呼呼地抬起頭,正要反駁,目光忽然凝住。
他眯起眼,看著謝清黎,沉思片刻,果斷開口。
“景仲說你不適合控蠱?”
謝清黎不明所以地點點頭,“對。”
花蒙翻了個白眼,“哼,我偏不信這個邪。你可願意,跟著我一起學習煉蠱?”
謝清黎一愣,整個人都被這個從天而降的驚喜,給砸蒙了。
景仲為了不讓她學煉蠱,像防賊似的,嚴防死守了好多年。
這也成了謝清黎,一個可望不可及的夢。
沒想到這個夢,竟然還有能成真的一天。
花蒙見她不出聲,以為她不願意,自傲地挺起胸膛。
“我乃南越蠱王,能控天下萬蠱。你學了控蠱,便能操縱蠱蟲,啃噬病者體內腐壞,甚至連濕寒病氣,也能由蠱蟲化解。”
景仲煉出了他煉不出來的幽冥蠱,他就偏要和景仲對著乾。
不適合控蠱?
在他這裡,就沒有這個道理!
謝清黎又驚又喜,看了花滿蹊一眼。
見師姐正在拚命使眼色,簡直恨不得幫自己點頭應允,謝清黎放下心來。
她點點頭,朝花蒙行了一個萬福,“能得伯父看中,是清黎的福分。清黎願意和伯父,研習控蠱之道。”
花蒙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好好好!你明天,不,下午,提十斤臘肉,十斤硫磺和十斤硃砂來,就算正式拜我為師了。”
南越跟中原的習俗不同,拜師的禮節,沒有那麼繁瑣。
謝清黎趕緊答應下來。
猶豫了一會兒,她躊躇著道:“師父對我有大恩,他教我醫術,救我性命。便是拜了伯父為師,我也不能對他不敬,恐怕隻能尊您為二師父了,不知伯父能否接受。”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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