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不想讓她傷心。
和陛下說了,他在敬王府的發現後,蕭珩啟奏。
“南越人居心叵測,臣懇請陛下,讓臣徹查此事。”
皇帝面色不顯,允了蕭珩的請命。
派出一名禦前親衛,和蕭珩一起出宮。
兩人直奔四方館而去。
剛到玄武大道的路口,那名親衛就下馬,躍身掠上了房頂。
蕭珩則自己去了四方館。
樂勸聽到下人稟報,蕭珩來找她了,一臉喜色。
她眼眸一動,從袖中摸出一個小包。
將裡面的粉末,撒在了香爐裡。
這才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地等蕭珩上樓。
隻是臉上的笑容,怎麼都壓不下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蕭珩就進門了。
樂勸揚了揚下巴,驕矜地問:“喲,大將軍不是說,不能和其他女子遊玩享樂?你的夫人,知道你來找我嗎?”
蕭珩若無所察,坐到了她對面。
“我此次來,是為公事。上牧監裡有馬群莫名發瘋,公主知可聽說了?”
樂勸的表情一僵,不自然地垂眼,“就是那日,賽馬時候的事嗎?”
她也是後來才知道,那個幫謝清黎出頭的,是敬王世子。
敬王位高權重,可以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擔驚受怕了好幾天,樂勸才剛鬆一口氣。
眼下蕭珩再度提起,她忍不住心虛。
難不成……是有人發現了什麼?
但很快,她就又放心了。
骨蠱是她義父花蒙煉出來的。
大殷不可能有人知曉。
至於謝清黎,她才和義父學了多久?
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蕭珩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緒,“那些馬,中的是骨蠱。啃噬骨髓,讓馬痛不欲生,所以才會發瘋。”
樂勸的心一顫,“你怎麼會知道……是義父告訴你的?”
除了義父,她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是了,義母是蕭珩的親人!
樂勸咬唇,心中又氣又恨。
陸萱到底是大殷人,就算嫁給了義父,心也是偏向大殷的!
蕭珩抬眼,似笑非笑,“上牧監裡養的都是禦馬。公主對禦馬下蠱,想來南越是想和大殷開戰了。”
樂勸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她結結巴巴地解釋:“不、不是的,我隻是……我隻是聽到,贏了能得五十匹汗血馬,一時心動了!”
大殷雖然不是諸國中,戰力最強的那一個。
但絕不是南越,能抵擋得了的。
如若開戰,南越滅國在即!
蕭珩挑眉,“如此說來,此時和南越無關?”
樂勸的額上,冒出一層冷汗,“當然無關!你若是不信,去問義父便知,那骨蠱是我從他那裡偷來的。”
她的話剛說完,蕭珩的手,就突然攥了起來。
樂勸知道,是她放在香爐裡的誘魂香起了作用。
剛才還一臉緊張的樂勸,頓時放鬆下來。
她站起身,試探地朝蕭珩走了幾步。
蕭珩的眼神,虛虛地落在樂勸臉上。
低沉的嗓音,莫名帶上了幾分嘶啞。
“清黎?你怎麼會在四方館?”
樂勸徹底安心了。
誘魂香的作用,就是讓人見到心底裡,最愛戀的人。
並且模糊中招之人的意識,最大程度上,激發人心底的慾望。
她眼波流轉,嬌笑著靠過來,“我想你了呀!你這些天這麼忙,我都好久沒有和你親熱過了。”
浪蕩的話從她口中說出,絲毫不覺得羞恥。
蕭珩盯著她的臉,眸色很深,“我在追查禦馬發瘋的事。隻怕南越使團,想暗害陛下。”
樂勸輕哼一聲,去解身上的衣衫,“和南越使團有什麼關係?樂勸公主在馬上下蠱,又刻意挑釁,就是想讓我和她賽馬,這樣才能斃命於馬蹄下。”
外衫解下,裡面穿的是一件清涼的肚兜。
蕭珩垂下眼,低聲道:“原來是這樣。”
樂勸輕笑一聲,嗓音愈發嬌嫩。
“别想其他人了,你快些把衣裳脫了呀!”
說著,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就摸向蕭珩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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