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的姑娘,長得就那麼好看嗎?”
能讓他黑天白日的,連時間都抽不出來。
蕭珩挑眉,“這天底下,哪有比小清黎更好看的姑娘,能把我的心勾走。”
謝清黎瞪他:“要是真的遇到,比我更好看的姑娘,你的心就跑了?”
蕭珩悶笑,吻了吻她的臉頰,“不如我把心剖出來,交給你出保管,這顆心就隻在你身上了。”
他雖然這麼說,但寫清楚的惶恐不安,絲毫沒有減少。
“你覺得……樂勸公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其實她想問的是,如果是陛下開口,甚至是賜婚,讓他娶樂勸公主為妻的話……
蕭珩有沒有說不的勇氣?
話到嘴邊又覺得,用這種無端的猜想,會增加蕭珩的壓力
看起來,有些無理取鬨了。
蕭珩漫不經心地道:“什麼樂勸怒勸,不認識。”
說完,攬著謝清黎,朝床榻走去,“夜深了,休息吧。”
謝清黎還不死心,追問道:“南越使團這次來,就是為了談和親之事的。你沒注意到那位公主嗎?”
蕭珩挑眉,“南越有心投誠,和親是陛下該操心的事,我為何要關注?”
謝清黎欲言又止。
見蕭珩沒放在心上,她滿腹的擔憂,隻能悄無聲息地壓了下去。
第二天,謝清黎和鬼泣,一起到玄武大道,找到了花滿蹊。
師姐的身邊,跟著一個戴著纏頭,身著南越服飾的男人。
細看的話,他的眉眼,和花滿蹊有六分相似。
謝清黎試探地問:“這位莫非就是師姐的父親?”
花滿蹊嘻嘻一笑,摟住謝清黎的胳膊,“師妹還是那麼聰慧,一眼就猜出來了。”
花蒙的目光,從女兒的笑臉,移到了謝清黎頭戴著的髮簪上。
“嗯?你這簪子,上面鑲著的,是引蟲丹?”
謝清黎摸了摸靈蛇玉簪,微笑著回答:“是的,這是師父給我的,在危急時刻可以防身用。”
花蒙點點頭,目光裡帶了些打量,“你和滿蹊師出同門,想來也會控蠱了。”
花滿蹊悄悄捏了捏謝清黎的胳膊,暗暗地給她使了個眼色。
謝清黎立刻就明白了,師姐今天叫她來的用意。
這是要讓她,習得控蠱之道呀!
她頓了片刻,隨即老老實實地說:“我對控蠱之道,十分感興趣。但師父不肯教我,隻讓我專心學醫。”
花蒙的臉色硬了不少,“哼,蠱蟲運用得當,可不必正統醫道差!你師父看著也是個醫術了得之人,怎麼心胸如此狹窄?”
謝清黎抿唇一笑,“師父說我的體質,不適合控蠱,他自己倒是常常煉蠱的。”
花蒙朝謝清黎招招手,“你過來,我看看。”
謝清黎乖巧地上前。
花蒙扒開謝清黎的眼皮,認真看了一眼,又將手搭在她的脈搏上,仔細感知。
一條通體猩紅的小蟲,從花蒙的衣袖裡鑽出來。
搖頭擺尾的,攀上了謝清黎的胳膊。
小蟲像是獵犬一樣,十分靈性地垂下腦袋,在她身上嗅了嗅。
大約是聞到了喜歡的味道,小蟲親近地蹭了蹭謝清黎。
花蒙新奇地道:“我的炎蠱,連滿蹊都不親近,卻願意爬到你身上。你體涼血熱,生來就適合控蠱。景仲這人,怎麼滿口胡說八道?”
謝清黎驚喜地睜大了眼睛。
鬼泣在旁邊聽著,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諂媚地看向花蒙。
“老先生,聽您的意思,您對蠱蟲瞭解頗多!那不知道幽冥蠱,您老能不能解?”
花蒙的表情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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