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桐桐已經出事了,我不可能再讓白景霜去冒險!”我笑了,你看,他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冒險?當初讓傅文旭做誘餌去冒險的時候,傅先生在想什麼?還是說,在傅先生眼裡,白景霜的命是命,傅文旭的就那麼不值錢?”陸哲反問。
程錦榆明顯是被問住了,全身僵硬的坐在那裡。
我隻覺得自己全身發冷,冷的厲害。
是啊,我的賤命,怎麼比得過白景霜金貴。
“白景霜身體不好,情緒也一直都不穩定,你剛才也聽到了,她自殺了!”程錦榆生氣的看著陸哲。
“你是警z察,怎麼說出這種話的!”陸哲沒說話,但好像也佐證了自己的猜測。
“程錦榆,傅文旭不是孤兒院出來的,屍體也一直沒有被髮現,對於我們警方來說,她就有很大可能還是活著的,如果不儘快找到她,她會死。”
沉默了許久,陸哲才開口。
希望程錦榆能說服白景霜,幫幫警方,也幫幫傅文旭。
陸哲的話已經很委婉了,現在最快能找到凶手的方法,就是利用白景霜把凶手引出來。
可程錦榆也猶豫了。
我已經在程錦榆身上攢夠了失望,如今倒是有些坦然面對了。
我本來,在他心裡也是毫無地位可言的,他的選擇也在我的預料之內。
年少時被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感情,在迅速生根萌芽成長成大樹的過程中,就被摧殘毀滅了。
我的愛情,也早就在十八歲那年,開始就結束了。
車子在酒店停下,宴會廳的賓客還沒有走。
白景霜的爸爸媽媽都在,面色不是很好。
“殷雷啊……”白景霜媽媽是個很有氣質的女人,畢竟家庭條件在早些年不算差,隻是後來的這些年破了產,才需要程錦榆救濟。
“伯母。”
程錦榆低頭,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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