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記不起來了?”許莓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退完才發現這劇情發展的好奇怪,她怎麼好像一個渣男,睡了一個純情少女之後,被人找上門非要負責。
她放下手,小心翼翼的試探:“你應該不會讓我負責吧?你不是那樣的人,對吧?”薛岑的臉色更冷了。
南霪看不下去了,耐著性子解釋:“虞小姐,周總是修禪之人,雖然可以結婚,但不能始亂終棄,您既然破了他的戒,他此生隻能娶你一人,不能再和别人逾越了。”
許莓脫口而出:“所以這是賴上我了?”南霪的表情一瞬間變得一言難儘。
但許莓沒察覺到,她突然想起什麼,問:“那是不是……也不能離婚?”南霪點頭:“是。”
怪不得!怪不得三十三歲的薛岑寧願遊二十海裡都不願意鬆口同意離婚。
許莓想了想,走上前,像對待兄弟一般地抬手拍了拍薛岑的肩膀:“大家呢,都是新世紀思想開放的人,這你情我願的事情,我都不介意,相信佛祖也會原諒你的,你不用有那麼大的心理負擔。”
“如果你非要一個妻子的話,我給你推薦個人,周叔叔有個好友姓段吧,他有個女兒叫段汐月,溫婉大方,漂亮優雅,和你很配,我覺得你們在一起……”薛岑冷冷打斷她:“許莓,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遊戲人生的。”
他看上去有些生氣了。
許莓立刻收回手,又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她有些委屈地癟癟嘴:“我都喝醉成那樣了,肯定沒有行動能力,所以肯定是你主動的,總不能是我強上的吧?”“許莓!”薛岑陡然沉聲。
他明顯更生氣的表情讓許莓心裡一個咯噔。
她不敢相信磕巴:“不會……真是我用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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