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苒“嗯”了一聲,“我跟姐姐的性格很不一樣,姐姐好靜,我好動,但奇怪的是,在興趣愛好上,我喜歡的東西都古典且偏保守一些,姐姐卻喜歡創新且大膽一類的,就比如我喜歡古典音樂,姐姐喜歡爵士音樂。”
玉央沉吟了一下,“這麼說,熙姐姐喜歡的男孩子,也應該是那種灑脫不羈的男生了?”
瞿苒點頭,想起瞿熙初認識陸之槐時,告訴她,陸之槐是個幽默且瀟灑不羈的男人,可惜,這一切都是陸之槐偽裝的。
陸之槐隻是個卑鄙、無恥的陰險小人。
玉央抿了抿唇,笑意道,“似乎好像,關律跟熙姐姐很配呢!”
瞿苒疑惑地看了玉央一眼,不知道這妮子怎麼就這麼煞風景地提起關律。
雖然上次的事情,大概率是她誤會他,但他仍然不是什麼好人。
她隻等姐姐醒來,畢竟關徹答應過她,隻要姐姐指控他,就會讓關律承擔應有的責任。
玉央看她臉色不好,老老實實道,“我隻是覺得,他似乎對熙姐姐是關心的。”
瞿苒繼續細緻地按摩瞿熙的手指,“就因為他隔三差五送幾束新鮮的花過來?”
玉央搖了搖頭,“是因為前天,我無意間看到他親了熙姐姐的額頭一下。”
瞿苒錯愕地停下了手邊的動作,清澈的眼眸瞪圓,看著玉央。
玉央肯定的表情,“我沒有看錯,他確實親了熙姐姐,而且,他看熙姐姐的目光是深情的,彷彿熙姐姐是他的摯愛。”
瞿苒不敢相信地搖頭,“他這樣的花花公子,怎麼可能會有深情的目光?”
玉央道,“這是我親眼所見的,而且那天,我本來是出去采購東西的,由於東西忘記帶,才臨時折返回來,他大概以為我不在。”
瞿苒憶起玖龍公寓裡的那間套房,有著很明顯兩個人一起生活過的痕跡,可是,醫生說瞿熙已經昏迷三年,也就是說,那間公寓裡的生活痕跡都是假象,是關律偽裝的,目的是想要讓她知道瞿熙正好好的活著,不用再繼續尋找下去。
試問這樣的行徑,難道不是在試圖掩蓋他的罪行嗎?
儘管事實如關徹所說,關律要想要掩飾這一切,他完全可以讓她姐姐徹底消失,他卻救了她姐姐,可這說明不了關律是個好人,頂多隻能說他良心未泯。
故此,像這樣一個試圖逃避罪行和責任的男人,她不相信他在乎她姐姐。
如果他真的在意,也就不會藏起她姐姐這麼多年,且對小年不聞不問。
“總之,我不相信這個人,除非姐姐醒來以後親口告訴我他是個好人。”瞿苒冷著臉說道。
“好吧!”
玉央憶起當時的情景,那一刻的關律,跟上次調戲她的那個人,簡直判若兩人,這也是她今天提起他的原因。
不過就憑這一件事來扭轉瞿苒對他的看法,的確很難。
隻是,她莫名的直覺關律對瞿熙的感情是真的,因為一個人看自己所愛的人的眼神是掩藏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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