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欣嘖嘖了幾聲,表示並不信服,“你們之前那麼‘合拍’,我就不相信他看到你一點想法都沒有,我覺得他還是會想——睡、你。”
瞿苒,“……”
想起昨晚這妮子糾纏著她問,關徹他喜歡什麼體位?他硬體條件怎麼樣?
諸多此類簡直不堪入耳的問題。
“我正在上班。”
“好好好,我就是想說今天簡直大快人心,我估計蘇茗苑這會兒正在家裡挨批呢,我們要不要慶祝一下?”
“晚上吧,中午我還有工作要忙。”
“好,左倫酒吧,不過現在我沒車去接你了啊,以後去淮海路兜風的日子也不會有了。”
瞿苒眉梢一挑,“你聽起來還很遺憾?”
方子欣立即假以辭色地道,“哪有,可惜了那輛911罷了,我才開了沒幾次。”
……
蘇家。
蘇振榮坐在沙發上,被氣到胸口劇烈起伏,手裡執掌著蘇家傳下來的家法木荊條,一雙眼睛瞪得如牛眼,眼底滔天的怒意。
“上次跟你說過什麼?”
蘇茗苑身上已經捱了兩鞭子,手臂上是觸目驚心的紅痕,微微滲著鮮血。
她低著頭,一動也不敢動,疼得渾身顫栗。
“爸爸,真的不關我的事,我這次真的是無辜的。”
她蚊吟般的聲音道。
“你還要狡辯!!”
蘇振榮再一次狠狠一鞭子甩過去,可是這一次薑寧佩擋在了蘇茗苑的面前。
鞭子甩在薑寧佩的胸口,開襟款式的旗袍下頓時血痕一條,從胸口清晰地蔓延至脖子。
蘇振榮頓時從沙發上起身,懊惱道,“你這是做什麼?”
薑寧佩將蘇茗苑護在了身後,嗓音沙澀地道,“茗苑從小到大都是我親自教的,她犯錯,那自然是我這個教她的有責任。”
“真是慈母多敗兒!!”蘇振榮負氣地將木荊條往旁邊一扔,努力地消弭怒火,“所幸這一次她學乖了,知道找替死鬼,不然今天我們萬華集團就要被你這個孽障害死了!”
蘇茗苑躲在薑寧佩的身後,輕輕抽泣,“真的是姍姍看不慣她。”
蘇振榮頓時怒喝,“别再給我提這個‘姍姍’,你要是被我知道之後還跟她一直走動,我就打斷你的腿!”
蘇茗苑嚇了一跳,吭都不敢吭了。
薑寧佩手邊使力示意蘇茗苑不要再多言,隨之緩聲和氣對蘇振榮道,“振榮,你也知道茗苑昨天九點沒到就回來了,她真的隻是去皇庭坐了下,你也知道茗苑一向很聽你的話,她是不敢違背的。”
蘇振榮看到薑寧佩溫婉美麗的面容,又看到她脖頸的血痕,把臉别了開來,聲音略微緩和下來,“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了,苒苒的這個朋友不簡單,你們給我離她遠一點!”
“什麼朋友,不過就是她的‘金主’,她是靠陪睡換來的。”蘇茗苑小小聲地嘟囔了幾句。
蘇振榮聞言,怒氣再度騰起,“她怎麼說也是你妹妹,你說話給我放乾淨點!”
薑寧佩見狀,連忙坐到蘇振榮身邊,輕撫他胸口,“你消消氣,消消氣,茗苑也是三觀太正了,對這種事才會看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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