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苒又打了一個噴嚏,“我大概能猜到是誰陷害我的。”
她心裡懷疑的人是薑寧佩。
她這半年沒去蘭溪别墅,生活也沒有發生質的變化,薑寧佩恐怕早就疑心,遂用陷害這一招來投石問路。
江亦溫聲道,“總之,有人對你不利,你應當小心。”
瞿苒慶幸今天能遇到江亦,“謝謝,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要在警局過夜了。”
江亦再一次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瞿苒。
其實她身材單薄瘦弱,清致的面龐上柔美的五官,臉上毫無雕飾,清透無暇,宛若一張光潔無瑕的白紙。
每當她仰起那雙清澈的眼眸時,整個世界都變得明朗起來。
任誰初見到她,都會以為她柔柔弱弱,需要被保護,事實確是,她遇事冷靜,處事剛韌堅強。
“你不用費心了,關律喝水的杯子,我拿給你。”
江亦被眼前這個女生吸引,忍不住想要幫她。
其實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心就動了。
瞿苒不敢相信,“江總,你說的是真的?”
江亦溫煦一笑,“比珍珠還真。”
……
KL私人紅酒會所,辜瀟聞倚在門框上,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看著站在酒櫃前的那對“情侶”,嘖嘖了幾聲,“你不覺得徹現在就像開了屏的孔雀,招搖的很。”
葉朔站定在門外,視線專注檢視四周圍的動靜,淡聲回答道,“我關注的隻有關總的安全。”
辜瀟聞索然無趣地道,“真不知道徹從哪裡找到你這樣死板的人……得,我給桑雅打電話去。”
半個小時後,等辜瀟聞結束電話,那兩個人還在酒櫃前,他就忍不住走了過去。
“徹,半年沒見,你不跟我喝酒就算了,你眼中隻有一純,那我呆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
辜瀟聞從關徹手裡搶走紅酒,意圖打斷。
關徹深諳眸子掃過辜瀟聞,沒有不高興,繼續對單一純道,“這瓶62年的DomaineLeroy,產自勃艮第酒莊,入口酸度高,呈線性,酒液鹹,鹹礦石的口感,醒酒四個半小時,狀態會完全打開,有很明顯的冰糖及白花香參合味道,沒有特别張揚,總體很優雅,入口酸甜度逐漸柔和。”
“嗯。”
單一純看向了酒櫃上的另一瓶,“這瓶MerlotBlend口感如何?”
關徹從酒櫃上把酒取下來,繼續耐心教單一純。
辜瀟聞握著一瓶酒,好像透明人,自嘲,“得,小醜竟是我自己。”
他識相走開。
剛要獨飲,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江亦。
辜瀟聞修長身影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隻手接電話,另一隻手玩弄著會自轉的低矮的醒酒杯,“千年等一回啊,你居然給我打電話!”
江亦溫和聲音道,“你幫我轉告一事給徹,今天沒有熟人在葬禮上認出瞿苒,所以這些人不存在陷害瞿苒的可能。”
“啊?”辜瀟聞一愣,“苒妹子今天參加了老爺子的葬禮?”
他跟瞿苒那樣熟識,居然也沒認出來。
江亦道,“她作為輝騰集團的代表出席。”
“原來如此。”辜瀟聞挑了挑眉,“看來是衝著關律去的。”
江亦沒有回答,“你務必轉告。”
辜瀟聞輕笑,“你以為徹現在還有心思管這妞的事,他現在滿門子心思都在一純身上,這會兒在認真教一純品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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