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就是喜歡把所有的溫情,所有的耐心,全部交付給顧小秋。
這些日子以來,秦明山根本就沒碰過林可然一根手指頭,可此時此刻,他摸著顧小秋光滑得如同水銀柱的肌膚時,整個人顫抖起來。
這麼多年來,對女老師的懷念,對自己青春時的懷念,以及渴望青春時的一切美好,全在秦明山的親吻之中。
欲,可以在肉體的撞擊中完成。
親吻卻不是,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愛,那是誰也形容不出來的愛情。
是的,秦明山戀愛了。
是的,秦明山這次的戀愛,完全和林可然相識相戀時不一樣,他對林可然更多的是欲。
對顧小秋是愛,秦明山認定這是愛。
“小秋,小秋,我恨不得把你鑲在我懷裡,走哪帶到哪。”秦明山咬著顧小秋的耳朵說著。
熱氣呼了顧小秋一耳朵,她調皮地抓著秦明山不大的和尚,一邊把玩著,一邊開心地嘻嘻直笑。
沒有父愛的顧小秋,秦明山的愛,既是父愛,也是男女之愛,雙重的愛,她以為愛情的樣子,就是她和秦明山這樣的。
顧小秋也激動起來,咬著秦明山的耳朵說道:“明山,明山,我也想長在你身上,我們就能時時刻刻地在一起,不再分離。”
兩個人的情話說得確實動聽,而這些,是秦明山不再對林可然說的,家,不過是他休息的旅館。
秦明山想要的女人,想愛的女人,卻是他身下的顧小秋。
前奏倒是格外長,女孩對前奏的迷戀大於比武進行時,哪怕秦明山比武的時間超不過十分鐘,可他和顧小秋在床上膩歪了一個小時。
時間於秦明山來說,完完全全不夠用,特别是他和顧小秋在一起的時間,既要偷偷摸摸,還得恰準時間點。
美好的過程,總是要結束的。
穿上衣服後的秦明山,又成了一個必須去鬥爭的銀海市市長。
“小秋,我要走了。”秦明山捧著顧小秋的額頭親了一下,極不捨地說道。
“司機還沒來嘛,再讓我好好看看你。”
“下次,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來我呢。”光著身子的顧小秋,從被子伸出潔白如玉的手臂,纏住了秦明山。
秦明山隻好一邊打電話讓宋立海來小區接下,一邊逗著顧小秋。
宋立海已經吃完了,接到秦明山的電話,趕緊開車去了秦明山說的小區。
到了小區後,宋立海沒給秦明山打電話,而是發了一條資訊:“市長,我在樓下等您。”
收到資訊後的秦明山,不得不鬆開顧小秋,同時寵愛地颳了一下她那挺俏的小鼻梁說道:“我不在省城時,好好唸書。”
這套小兩居屋,是秦明山替顧小秋租下來的。
“知道了。”顧小秋髮嗲地應道,小姑孃的撒嬌就是一把軟刀啊,秦明山好想和這丫頭膩歪個幾天幾夜,把那些煩心的鬥爭全部放下,放下。
可現實不允許,哪怕秦明山是個市長,他也能偷偷摸摸地撫愛這個小丫頭。
秦明山戀戀不捨地一步三回頭,顧小秋知道這個男人是愛她的,隻他畢竟是市長,工作太忙,太忙了。
當秦明山下樓後,顧小秋追到了視窗,拉開了紗窗,向樓下眺望。
正在四處張望的宋立海,一下子看到了,從視窗伸出小腦袋的顧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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