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公安局方面也很配合武昌盛的要求,他們派了兩名乾警押著田漢軍和白怡慧去了機場,還派了車送武昌盛他們去機場。
在車上,武昌盛一個電話打給了郝青梅,電話一通,他直接說道:“郝市長,我是武昌盛。我和南城警方現在押著田漢軍回銀海市,他交代了很多事情。”
“我們大概一點左右能到銀海市,這事是現在還省裡彙報,還是等我們回來再彙報?”
武昌盛的話讓郝青梅格外驚喜,趕緊應道:“你們先回來,安全回來比什麼都好,彙報的事情,我來做。”
武昌盛“嗯”了一聲,郝青梅那頭就主動掛掉了電話。
郝青梅還沒去上班,天才剛剛亮,她去洗手間收拾自己時,大腦裡挺混亂的,一下子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如何向路向東和梁正道彙報。
等郝青梅把收拾完畢後,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今天上班比平時早些,讓司機來接她。
這所有的事做完了,郝青梅還是沒找到如何向省裡彙報的語言組合,她見司機來還有一會兒,忍不住一個電話打給了宋立海。
宋立海整個人還處於極難過之中,他沒想到有一天祁詩畫這麼離去時,他會如此難過,不對,是內疚,他真的很內疚。
如果不是自己和林可然聯手倒逼秦明山,祁詩畫會出事嗎?宋立海感覺這個時候動祁詩畫,一定是秦明山的意思,可是證據呢?
是啊,這是個證據大於一切的時代,餘誌剛乾儘壞事,那麼多人都知道餘誌剛就是望聖樓會所的幕後之人,可那又如何?證據呢?證據呢?
操蛋的時代!操蛋的證據!
宋立海在內心狠狠地罵著,可手機響時,他還是從洗手間奔了出來,接了電話。
郝青梅的聲音從手機另一端傳遞出來時,宋立海一怔,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這才說道:“姐,武哥給我來過電話。”
郝青梅一聽,怔了一下,看來武昌盛還是信任這個小兄弟啊。
“他剛剛也給我來了電話,說起如何向省裡彙報的事情,我讓他不要管這事,我來管。”
說到這裡,郝青梅停了下來,這回是宋立海一怔,不過很快說道:“姐,你是找不到如何向省裡彙報是嗎?”
郝青梅一聽宋立海這麼說,很是欣慰啊,她沒疼這小子,也沒白培養他,他是真的很給力了。
“是的,一下子死人的死人,凶殺的凶殺,這要是被捅到網絡上去,還有人敢來咱銀海市投資嗎?”
“這事,昌盛說要向省裡彙報,我卻不知道如何彙報。”
郝青梅把顧慮講了出來,彙報肯定是要彙報的,隻是如何組織語言的事情。
宋立海這個時候接過郝青梅的話說道:“彙報的事情,你讓秦明山去彙報吧,他是市委書記,彙報是他的職責。”
“姐,你給我師傅私下打電話,把這些事告訴他,他知道如何向路書記提這事的,其他的,交給秦明山去應付。”
宋立海的話一落,郝青梅的思路一下子被打開了,這小子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