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現在這般在乎郝青梅的想法呢?
宋立海在這一瞬間很有些意外,他想的卻是郝青梅,而不是這個前妻,更不是瘋妖精。
而祁詩畫被宋立海的臉貼住時,心竟然過電了一下,正準備再繼續體驗這種過電的爽感時,這男人卻突然拉開了和她的距離,這讓她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這個前夫在嫌棄自己,也是的,她可是剛剛從那人身上爬起來的,那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怕是還沒散去,她就急著給這個前夫送情報來了。
“你,你站遠一點。”宋立海偏偏還補了一句。
氣得祁詩畫又想罵人,可那人的話在腦海裡響了起來,將來他不能再罩著她,而能罩著她的男人,卻是宋立海!
祁詩畫把想罵人的話嚥了下去,主動站到了辦公桌對面,看著宋立海說道:“我現在幫你,你以後真會幫我在報社站穩腳跟嗎?”
“會的。”宋立海想也沒想地應著。
“好,我們拉鉤。”祁詩畫竟然真的伸出小手,要和宋立海玩著小孩子的把戲。
宋立海哭笑不得,想著女人就是不可理喻的動物時,隻得伸出手,和這個女人玩起了拉鉤上吊的把戲。
這麼一拉,這女人又高興起來,把她在虞國勝辦公室裡發生的一切詳細給宋立海講了一遍,當然了,她沒講她和他在辦公室裡屋的床上顛龍倒鳳的一幕。
其實就算祁詩畫不講,宋立海也清楚,這個時候的虞國勝喊這個女人過去,就是為他服務,排遣內心的鬱悶。
果然是上帝要毀滅一個人之前,必定讓他瘋狂啊。
餘誌剛終歸是成了虞國勝的棄子,還是伍子東也一併成為了棄子。
可虞國勝說的這些話,怎麼聽上去像是臨終遺言了呢?
“他不會想不開跳樓吧?”宋立海聽完祁詩畫所有的描述後,看著她問了一句。
虞國勝這個級别跳樓的人也不是沒有,犧牲他一人,幸福一大家,這是他們這個級别跳樓的人,最最本能的想法。
當然了,也是助他們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那些力量最最情願看到的局面。
可宋立海的這句話,把祁詩畫嚇得臉色都變了。
“你可别嚇我啊,他真的會這麼做嗎?”
“那他和林海濤一樣,是不是家裡也是藏品一大堆?”
“可是,我,我感覺他不愛財,他愛女人大於愛財。”祁詩畫說這話時,聲音都在發抖。
祁詩畫也不知道她此時的心理是什麼,說她對虞國勝一點感情沒有,也不對,就算是個陌生人,她也不希望死得這般慘吧。
“立海,立海,你幫幫他,你幫幫他。”祁詩畫竟然抓起了宋立海的手,急急地求著他。
“他說要找你聊一聊,你一定要幫幫他。”
“他其實沒外界傳言中那麼壞,壞事都是餘誌剛和伍子東還有林海濤他們乾的。”
“他愛玩刺激的,可他真的從來沒有逼我,是我從你的小電影中學的那些玩法,陪著他玩的。”
“而且他,他讓我找個地方,我,他,還有章欣蘭一起吃個飯。”
“立海,你說我該怎麼表現?”祁詩畫把宋立海的手抓得更緊,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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