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時候,祁詩畫認定章欣蘭已經掛掉了。
郝青梅聽祁詩畫這麼說,有些不舒服,可她到底是一市之長,這個時候,也不是她能吃醋的時候。
郝青梅也示意張長弓先進去,張長弓套上了腳套,極小心地走進了章欣蘭的家。
沙發上的章欣蘭衣服穿得很整齊,一動不動的。
張長弓急忙奔了過去,用手在章欣蘭鼻孔上試了一下,這才對著大門口的郝青梅和祁詩畫說道:“郝市長,你們進來吧,章局還活著。”
郝青梅一聽,怔了一下,同時明白過來了,章欣蘭和虞國勝都被人下了迷藥。
郝青梅率先走了進去,祁詩畫鬆了一口氣,跟了進去。
張長弓這個時候,仔細地看了看章欣蘭的家,家裡的一切都完好無損,餐廳裡的菜還有空酒瓶都在,顯然是有人開鎖進來的。
郝青梅這時看著祁詩畫說道:“祁總編,你喊欣蘭局長,看看能不能喊醒她。”
祁詩畫走到了章欣蘭身邊,一邊推她一邊大聲喊道:“欣蘭姐姐,欣蘭姐姐。”
章欣蘭沒有動靜,郝青梅去過虞國勝的家,虞國勝也是睡得如死人一樣,看來這藥力還真猛。
“長弓所長,欣蘭局長應該是被人下了迷藥,國勝書記也是被人下了迷藥,這種藥隻能等藥性過了後,人自己醒,還是有辦法把人中途弄醒?”郝青梅叫著還在仔細觀察的張長弓問道。
張長弓一怔,目光落在了郝青梅臉上,問道:“郝市長,你確定是迷藥嗎?”
郝青梅便把她去過虞國勝家裡的情況講了一下,張長弓聽完後,看著祁詩畫說道:“弄到洗手間裡沖洗,應該能洗,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張長弓說著走到了沙發邊上,祁詩畫和他一起架起了章欣蘭,到了洗手間後,郝青梅也趕過來幫忙,張長弓便退出了洗手間。
回到客廳後,張長弓繼續觀察,發現客廳對面的樓上有條黑影一閃而過,他便在客廳裡說道:“郝市長,我去對面樓上看看,你們看看能不能弄醒章局,弄不醒的話就送醫院。”
郝青梅在洗手間應道:“好。”也沒問張長弓去對面樓乾什麼,就幫著祁詩畫脫掉了章欣蘭的衣服,拿冷水猛澆章欣蘭。
章欣蘭驚醒了,睜開眼睛發現祁詩畫還有郝青梅都在洗手間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見章欣蘭醒來了,郝青梅說道:“快給她用熱水沖沖,别感冒了,我去客廳等你們。”
郝青梅實在不好意思去看一個女人裸體,哪怕是同類,這種情況也讓她覺得尷尬,這麼尷尬的事情,她丟給了祁詩畫。
祁詩畫其實也挺尷尬的,哪怕她們共同伺候著同一個男人,可真的直視著章欣蘭一絲不掛的身體時,特别有郝青梅在場,她那種尷尬不亞於自己脫光站在了郝青梅面前。
郝青梅一走,祁詩畫的尷尬小了許多,這才打量著這個和自己一起伺候同一男人的女人。
還别說,章欣蘭的體型保持得真好,無論祁詩畫承不承認,這種年齡的女人,要山有山,要峰有峰,視覺之中,確實是個美人。
特别是章欣蘭的玉足,精瘦精瘦的,指甲上都被這女人做了美甲,銀光閃閃,美麗極了。
而章欣蘭被祁詩畫用冷、熱水一淋後,徹底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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