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畫,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好嗎?”宋立海溫柔地看著這個前妻說道。
祁詩畫被宋立海如此溫柔的聲音給整得有些懵逼,她和他一直罵啊,吵的,突然畫風這般溫柔時,她又有些害怕這個男人了。
“啥事?有屁快放。”祁詩畫極不領情地衝宋立海說道。
“明天,市政府這邊想搞個新聞釋出會,這可是你的強項,市長的意思呢,是讓我和你共同主持。”
“我想了一下,這事是你的特長啊,而且你在宣傳部這麼多年,和記者們的關係都好,我一個外行,攪什麼局呢?”
“再說了,這也是你長臉的時候。”
“而且,詩畫,市長讓秘書科全體人員停下手裡的工作,全力配合你,怎麼樣?”宋立海臉湊到了祁詩畫臉上,說話的氣息呼了她一鼻孔。
要是從前,祁詩畫一定是一臉嫌棄,如今,她卻是滿滿的陽氣侵襲,整個人說不出來的賤,恨不得又要貼緊這個男人,讓自己長進他的骨骼之中。
真是應了那話,得到時不珍惜,失去後,才覺得可貴。
祁詩畫以前崇拜大人物,他們在電視台,在主席台上,可玩味了,傍上他們,就能衣錦還鄉。
後來,傍上了,祁詩畫確實換了大房子,可空空如也的大房子,沒一點點陽氣,全是她一個女人的陰氣,而且大姨媽還不規則起來,這讓她意識到,宋立海這個極品的可貴。
祁詩畫的手忍不住搭在了宋立海肩膀上,彷彿隨時要吊在他的脖子上一般。
宋立海沒讓,不把這女人哄好,明天的新聞釋出會還真不好搞,而且用祁詩畫來對付那幫利益共同體,他們還不能再生事,更不能再在網上讓水軍挑事。
“怎麼樣?這個機會還滿意?”
“不管怎麼說,你曾是我的女人,我可以賤你,看輕你,别人不可以!”
“你這臉蛋可沒以前光滑,最近那人沒滋潤你一下?”宋立海沒臉沒皮地伸手在祁詩畫的臉蛋上捏了捏,還提到了那人。
“他幾分鐘就泄了,我要你滋潤,可不可以?”祁詩畫索性吊在了宋立海的脖子上,以前她在市委,上班時會溜到那人辦公室裡,吊他脖子上撒嬌。
現在,祁詩畫卻喜歡挑逗自己曾經看不起的前夫。
這男人如今是秦明山身邊的大紅人,權力一加持,祁詩畫怎麼看,都覺得這男人高大上起來,特别是上次自己被藥性刺激後,是這男人解救了她,那次是真讓她爽上天了啊。
祁詩畫還想要,這男人說的事情,於她來說輕車熟路,既然他要她幫他,不,也是她出風頭的時候,她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你怎麼回報我呢?”祁詩畫眯著眼,一臉期待地看著宋立海問道。
“以身相許?”宋立海也笑了起來。
“真的?”祁詩畫追問。
“你啊,你啊,你癮真大,看來那人還真滿足不了你。”
“明天的新聞釋出會,一切策劃我來做,你得聽我的,隻要明天的新聞釋出成功了,我一定以身相許,賤女人,老子到時候搞死你,信不信?”宋立海說著,手在祁詩畫的山峰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痛卻刺激,於這個經常玩重口味的祁詩畫而言,頓感下面餓得發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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