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高呼聲中,宋梟坐上到了主位。
林昭昭和趙宣姬,分别坐在了他的旁邊。
“鐘情平身!”
坐定之後,宋梟淡聲開口。
眾人這才直起了身。
翰林院大學士走上前。
“陛下,如往年一樣,外使們已經全部到齊,依照外使們的想法,往年每次宮宴,都是比武,打打殺殺的有傷和氣,所以今年,他們希望能該文鬥,既能文明和諧,還能促進各國文化的交流發展,請陛下批準!”
大學士名何申,是個年過古稀的老頭子,年紀雖大,可一雙眼睛卻透著精光,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算計著什麼。
接待外使的工作一向是由翰林院負責,他來上奏,也並不奇怪。
心裡打的什麼小算盤,宋梟也明白。
他抬了抬手,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好啊,即是外使們希望的,那今年宮宴,就文鬥吧!”
“皇帝陛下真是性情中人!”
有個穿著外族服侍的男人上前,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皮膚上還刻畫著神秘的圖騰。
他是塔噠部落的人。
朝著宋梟拱了拱手,男人繼續開口。
“即是文鬥,那皇帝陛下作為東道主,不妨先來一首,也好叫我們開開眼,看看大梧的底蘊!”
宋梟眯起了眼睛。
塔噠部落與趙家有姻親,趙無為的母親,正是塔噠部落的人。
眼下,他這麼迫不及待的上前,想來是和趙家早有預謀!
張了張嘴,宋梟正想開口,林昭昭的聲音率先響起。
“這向來是賓首主次,各位不遠萬裡來我大梧,是我大梧之幸,這熱場詞,自是要各位貴客先行!”
“您說是吧,陛下
林昭昭淺笑著看向宋梟,她是在幫宋梟解圍。
宋梟挑眉,還未開口,趙嫻的聲音傳了過來。
“皇後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大梧乃此次宮宴的東家,這古來皆是東家為大,皇後如此退讓,真不知道是禮讓,還是滅自我威風!”
她話語帶著諷刺,趙宣姬接著開口。
“太後孃娘,您這話說的真是言重,皇後姐姐出生將門,從小學的便是舞刀弄槍,怎麼會懂這些規矩呢,不像太後孃娘,出身名門,一生下來就是萬眾矚目,讓人羨慕!”
她一臉的嬌媚,這話聽的很是怪異。
既沒有幫林昭昭,也沒有幫趙嫻,甚至是將兩個人都損了一遍。
趙嫻有些氣惱,拳頭緊握,剛想再開口。
陳戴拿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
接著,陳戴拿上前一步,聲音平靜。
“參見貴妃娘娘,臣回京多日,還未曾去拜訪娘娘呢,國公大人對娘娘很是掛念,還望娘娘閒暇之餘,給國公去信一封!”
“去信就不必了!”趙宣姬看著自己手上的蔻丹,漫不經心。
“本宮現在是陛下的人,隻想一心一意為陛下著想,至於父親,他若真是掛念,就等他回京之後,給本宮上摺子參見吧!”
“好了!”多方陣形各有說辭,宋梟聽的頭疼。
他輕喝一聲,面色冷淡。
“外使在前,吵吵嚷嚷的,當真丟我大梧風範!”
他話剛落,趙無為走了上前。
“我大梧一向重武輕文,塔噠外使要陛下做詩,實在有些為難了,不如,就由臣來替陛下做詩吧!”
這又是另一種諷刺法,大梧朝臣都會作詩,皇上卻不會。
真是丟人!-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