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到達今日的局面,除非...”
“除非除了我父,還有其他人在暗中幫助胡夏國!”
林昭昭聲音清冷,接過了話。
“胡夏國和大梧原本隻是相鄰關係,算不得有多麼親密,可自從那場戰爭以後,胡夏國和我大梧往來茂密,甚至一度以友國相稱,尤其,是與趙家,更是來往緊密,這些,相信各位將士們,也都是看在眼裡的吧?”
話題已經越來越脫離了控製,陳戴拿眉頭緊皺。
他冷著臉,看著林昭昭,迫不及待的開口。
“皇後孃娘到底想說什麼?這來往緊密,難道也成了罪過嗎?早些時間陛下荒廢朝政,國公幫忙打理,與外國有些接觸,再所難免,更何況,少交外敵,這個命令是先帝曾經頒佈的,皇後現在,是連先帝的話都不放在心上了嗎?”
他用些歪理,給林昭昭頭上扣下一頂很大的帽子。
林昭昭一聲冷笑。
她轉頭,看著陳戴拿,聲音清冷。
“外界都傳陳副將不喜於色,卻當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之下,陳副將也是這般的巧言令色,為了逃避自己的責任,什麼理由都編造的出來啊!”
“當年的真相,難道不是陳副將假傳聖旨,故意將我父引出軍營,隨後再找來幾個南詔人,在眾人面前營造出我父與敵國私通的假象,隨後,編造著通敵叛國的罪名嗎?”
一句話,終是將整件事情都說了清楚。
結合前因後果,這下,將士們雖然震驚,但也已經動搖了。
事情確實詭異,也隻有林昭昭的說法,才算通暢!
被牽製住的趙嫻見局勢變化,不死心的開了口。
“胡言亂語,我趙家一心為大梧,陳副將更是鐵骨錚錚的真英雄,怎會做出謀害同僚的事情,這些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照你這麼說,那胡夏國和南詔的戰爭,你又要怎麼解釋呢?”
“就算我趙家和胡夏國關係不錯,但與南詔國一直是水火不容,我們難道還能同時說服胡夏國和南詔國,共同來陪我們演上這齣戲,結果,也隻是為了拉你父親下水嗎?”
“皇後也未免太過高看我們趙家了吧!”
即使性命都在宋梟的手上了,可趙嫻還是要護著陳戴拿。
如此情深義重,怪不得這麼多年都念念不忘呢。
而對於這些,林昭昭早就調查了清楚。
抬手,又是一疊宣紙,展現在眾人面前。
“你們是不能說動南詔國,但你們可以夥同胡夏國,這次我被囚禁在胡夏國,已經調查清楚了,當年那場戰爭,你們其實早就在我父還沒有發兵之前,就幫助胡夏國,擊退了南詔國,隻是並未對外公佈,將所有人都蒙在了鼓裡,而後,在我父的事情發生之後,你們故意和胡夏國公佈,篡改了戰爭的結局,將戰爭的失敗,歸咎到了我父的身上,從而,使我父,成為千古罪人!”
“我現在所說的,都有證據,諸位,大可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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